鼎興王朝之逆王狂妃1 甫進門的秦皓軒將門閤上後就走到床前,自然的舉動就像這是他的房間一樣。
「你進來做什麼?」回過神來的金令月冷睨這位不速之客。
「這還用問,當然是準備休息啊。」秦皓軒答得理所當然。
「你走錯房間了,你的房間在隔壁。」金令月捺著性子,以很輕很柔的語氣提醒他。
「我沒有走錯房間。我和妳一起睡。」秦皓軒別有深意的凝視著她,薄唇輕輕揚勾,漾出一抹撩人心魂的魅笑。
因他曖昧的話,金令月的心漏跳一拍,紅霞頓時佈滿了她的麗顏。
怎麼有人可以將這種話說得如此自然!
「你是說……你跟我睡一個房間……一張床?」金令月認真地求證。
「是呀,我們是夫妻,本來就應該一起睡。」秦皓軒不再和她多說什麼,動作飛快地褪去身上的衣衫。
「現在就我們兩人,我們不必假扮夫妻,請你出去。」金令月一手攫住他除去衣衫的手,一掌朝房門的方向伸出,為他指路,逐客之意甚明。
秦皓軒放聲大笑,那夾帶著詭譎意味的笑聲在夜裡聽來格外響亮。
「我保證只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不會對妳做逾矩之事。」他傾身湊近她,彼此之間近至幾乎與她鼻眼相對。「相信我,我是個不近女色的君子。」
他身上流淌而出的灼熱氣息縈繞在她身畔,彷彿要撩動她那平靜的心湖。
金令月皺眉,雖然他信誓旦旦的說得相當堅定,但他俊逸面龐上的笑意,卻有種讓人猜不透的難以捉摸。
秦皓軒看到她欲退離,於是一手扣住她的後頸,強迫她與他對視。
呼吸開始顫抖的金令月努力斂下心神,拚命告訴自己別在意,眼前這個與她鼻尖相對的只是一幅男子畫像,是假的,不要放在心上。
「我能不能問你兩個問題?」金令月努力保持著麗顏上的笑容不變,扯開緊繃的唇,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
「好呀。令月想問什麼?」秦皓軒興致很好地挑高眉。
「閣下姓秦,還是姓展?」金令月不悅地睨著他。
「姓秦。」雖不明白她為何問這個,秦皓軒還是如實回答。
「可是柳下惠姓展,敢問閣下是聖之和者──柳下惠嗎?」金令月綻出涼涼的淺笑,眼中透出譏誚的光彩。
慾求不滿的死禽獸!
唉,話說回來,若是他說話非要湊得這麼近,她擔心自己會再也忍不下去,一時衝動出手攻擊!
可是……還是再忍忍吧。目前的局勢不利於她,與對方起衝突並非明智之舉。
「令月不必處處防備著我,這裡是深山老林,我擔心妳會有危險,所以和妳一起睡是出於想保護妳的心。」秦皓軒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是個君子,但他的舉動卻像個登徒子──他以鼻尖廝磨著她的。
金令月微瞇起眸瞳,故意忽視唇上不斷吹拂而來的撩人氣息。
「令月突然發現自己『目光如豆』,實在無法看清皓軒的心有多『真』呀!倘若皓軒不介意,可以去找一顆『狼心』給令月見識一番。」金令月語帶暗貶的回敬道。
她在自我嘲笑的同時,也不忘譏諷他胸膛下那顆心是「禽獸之心」。
「有件事我很好奇。」秦皓軒伸出另一手,以指尖勾起她的下巴。「令月想知道是什麼事嗎?」
「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還是麻煩閣下在心裡想想就好,不要告訴我。」金令月愛理不理的答。反正她也不想浪費時間聽。
「不行,這事我一定要告訴令月,因為和令月有關。」秦皓軒忍不住輕笑。「看到妳總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樣子,我在想,有什麼事可以亂了妳這份淡然,亂了妳這份自若?」
餘音迴蕩在空曠的室內,一聲一聲,彷似魔咒充滿魅惑力,瞬間將金令月的心弦撩撥得更加紛亂。
眼前女子的內斂冷靜實在讓秦皓軒難以置信。即使是身處弱勢,面對神祕莫測的他,她那份出眾的淡然與聰穎,讓她仍能灑脫地看待世事,並且運謀在心。
縱然他見慣了各種大場面,也不由得對她升出一抹欣賞之意。
可是,他倒是很有興趣知道,有什麼事可以亂了她的淡然自若。
正當金令月被秦皓軒那侵略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時,他撫在她頸項後的大掌輕輕一按,一股氣勁直衝入她的體內,她頓時覺得渾身虛軟無力。
「不知道……混蛋……你、你想怎樣……」一陣強烈的暈眩襲來,金令月軟倒在床褥中,虛弱得連說話都覺得相當費力。
「令月聽話一點,不要再掙扎了,妳拚命掙扎的模樣只會讓我控制不了一個由心中升起的想法……」秦皓軒故意頓了頓,並迅速褪除身上的衣衫,換上休息時穿的單衣和長褲。
金令月皺眉,怒目直睨著他似笑非笑的俊顏。
「好香……」秦皓軒湊近她,一臉著迷的汲取著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幽香。「令月身上的體香相當淡雅、清新,我十分喜歡,讓我忍不住想日日夜夜抱著妳。」
無力動彈的金令月見他躺至自己身邊,那張惱人的俊顏揚著讓人發狂的邪笑,她忍不住爆出一串「問候」。
「混蛋!禽獸!無恥!卑鄙!下流……」她那顆總是淡然自持的心,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微微擾亂了。
「令月若是再『送』我一個『問候』的字詞,我就當是某種暗示的邀請!」秦皓軒拉起她的雙臂環上自己的頸項,曖昧的笑聲撩拂在她耳畔,「別擺這種臉色給我看,給我一個笑容。我最喜歡看到令月的笑顏了。」
「可是……」金令月故意頓了頓,拉長了話音,「我個人覺得,看到慾求不滿的淫魔時一定要好好『問候』一番,而我也很樂意遵從我的想法。」她杏眸升起兩簇火焰,目光凜然地直視著他。
此時她最想做的,是好好踐踏他的自尊!
「是這樣的,若是令月不屈服於我的話,我心裡會油然而生一個想法……」秦皓軒一手移至她雪白的玉顏上,長指溫柔地輕畫著。「令月想知道我這個想法是什麼嗎?」
「非常不想。」對於他親暱的愛撫,金令月面龐上一片冰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