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搶先試閱
搶先試閱
調戲正直將軍~七巧劫 天將篇

 

 
 
看眼下方激烈的交戰,殷墨璃抽口菸,眸光繼續落在樊玉麒身上。「看來樊將軍的初夜很誘人。」
「哈哈,那當然。」樊玉琳朝殷墨璃擠眉弄眼,「這可是我家小麒兒名副其實的『初夜』哦!」
殷墨璃挑眉,看著樊玉麒過於俊美的相貌,即使被自家大姊拿出來說笑,他仍是波瀾不驚,保持面癱模樣。
「名副其實的初夜呀……」他輕喃,唇瓣勾起邪笑。「怎麼辦呢?樊將軍,我都心動了。」
「怎麼,軍師大人對我家麒兒的初夜也有興趣嗎?」樊玉琳嘻笑,一臉痞氣。
殷墨璃起身離開軟榻,慢慢步向樊玉麒身側,朝那張正經的臉輕吐菸霧,唇瓣靠向他,聲音輕啞低柔。
「樊將軍,若能得到你的初夜,我不介意在下面哦。」
然後,他滿意的看到樊將軍正經的臉,紅了。
 
 
※※※
 
 
最後,黑軍險勝,集體保住他們的貞操。
勝利的滋味很迷人,雖然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可黑軍都樂得笑呵呵,看到白軍那群婆娘的時候,鼻子都往上翹了。
樊玉麒卻一點都不覺得高興,他的心情很糾結。
因為──他被調戲了。
樊將軍,若能得到你的初夜,我不介意在下面哦──媽呀,這話太過分,太邪惡了!而且樊玉麒糾結的發現他真的幻想軍師大人在他身下的模樣……完了,他竟然覺得這畫面好銷魂。
怎麼會這樣呢?想他二十三年來,從來沒對女人衝動過,結果唯一的衝動對象竟是個男人。
而且,這男人還連三年都出現在他的春夢裡。
他曾問過當大夫的三姊,常夢到一個人代表什麼──當然,正經的樊家么弟絕對不會說出是春夢,可惜他不知自己發紅的耳朵出賣了他──樊家老三的反應是欣慰地拍他的肩,感嘆自家么弟長大了。
然後隔天,家裡就煮了紅蛋,慶祝樊家唯一的男丁終於長大成人了。
樊玉琳更一臉猥褻,攬著他的肩,直問他是夢到誰?
在外闖盪江湖的樊家老四一聽到么弟有心上人,立即奔回來,好奇清純又正經的弟弟是被哪家的閨女拐了。
可不管怎麼逼問,樊玉麒就是不招,只會用那張正經嚴肅的娃娃臉,義正詞嚴的跟他們說──我心中只有保家衛國,哪來的時間想那些兒女私情。
其實這話說出口,樊玉麒自己都心虛了。
可他哪可能說實話,要被家人知道他夢的對象是男人,絕對會被家裡一干女人宰了。
他是樊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樊家先祖是開國功臣,建立無數功勳,樊家還被開國先皇封為雪尋國第一武將府。歷年來樊家家主為雪尋國立下許多汗馬功勞,掌握百萬軍馬,極受雪尋國歷任君王信任。
在雪尋國流傳著一句話──只要有樊家軍,雪尋永遠不滅。
只可惜樊家男丁不旺,到後來,上戰場的都是樊家女人。
眾所皆知,雪尋國女人不容小覷,這其中,尤以樊家女人為甚,樊家軍威名顯赫,可謂戰無不勝,而這戰無不勝的名號可是由樊家女人打下的。
人人都知,樊家女人英勇善戰,在戰場向來一馬當先,可說是雪尋國最大的壁壘。
樊家女子不外嫁,只招男入贅,可不知為何,生出男丁的機率卻極少,而在最近三代裡竟都只生女娃,直到樊玉麒,終於有一個男丁。
身為樊家唯一的男丁,要以為會受盡寵愛,被縱容成不學無事的紈袴子弟,那就錯了。
就因為是唯一一個男丁,所以樊玉麒被管得更嚴。他上有四個姊姊,大姊從軍,二姊進朝堂,三姊學醫,四姊則在江湖佔有一席之地,而這四個姊姊,對么弟更是嚴厲。
他從小不只學四書五經,還得熟讀各家兵法,早上天沒亮就被挖起來蹲馬步練功,練完功,還要接受四位姊姊的調教──所謂的調教就是跟她們比試,而年幼的他絕對是被當沙包打,照樊家三姊的說法,學武第一步,就是要耐打。
直到他在十六歲那年終於打贏樊家四姊妹後,隨即被樊玉琳扔進兵營,從最底下的小兵幹起,打仗時,他絕對被丟在最前鋒,樊家大姊曰:要成為人上人,就是要不怕死。在種種磨練下──主要是樊家大姊的磨練──他艱辛的從一個小兵成為將軍。
他知道家裡女人對他的期望,所以他嚴以律己,不許自己犯任何一絲錯誤,就怕讓家裡人失望──正直的樊將軍絕對不會承認是家裡的女人們太可怕了,讓他不敢犯錯,因為犯錯的下場會很慘。
可現在,他卻犯了生平最大的錯。
樊玉麒再次從夢裡驚醒,他粗喘著氣,額頭冒汗,口乾舌燥,而下腹凝著一團邪火。
他仍記得方才的夢。
夢裡,邪魅的男人貼著他的身體,濕潤的唇含著他,舌尖輕巧地探進他嘴裡又狡猾退出。
手指貼著他的胸,他的心跳聲大得兩人都聽得到。
「你的心跳好快。」低啞惑人的聲音在他耳畔輕吐熱氣,齒尖輕咬住他的耳垂。「想要我嗎?只要是你,我願意在下面。」
這話,多麼誘惑人。
樊玉麒紅著臉,幾乎是飢渴地看著他。
男人躺下,右腳蹭著樊玉麒早已高漲的慾望,黑眸盪著挑逗,粉色的舌尖輕輕舔著唇,性感撩人的模樣讓樊玉麒快壓抑不住心中的獸性。
「玉麒……」看起來柔軟又可口的唇瓣輕啟,低低幽幽地,撓動早已蠢蠢欲動的心。
每每聽到那低啞的聲音這麼喊他,樊玉麒就覺得激動,只有在夢裡,那個人才會叫他的名字。
看著那俊美得近乎邪魅的臉龐,樊玉麒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渴望,撲了上去。
在撲上的那一瞬間,他驚醒。
可腹下的火熱卻是那麼鮮明,他仍深深記得那個人的妖魅,還有他身上淡雅的龍涎香。
過了許久,終於平撫狂囂的慾望,閉上眼,樊玉麒覺得自己精疲力盡,而且,他不得不承認一件悲慘的事,一件他逃避三年的事──
他,斷袖。
我要評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