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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二少的祕書丫鬟~穿越做丫鬟之一

 

 
 
東方天際才微微泛白,方涵便睜開了眼。
儘管全身痠軟得像跑完四十二公里的馬拉松,但五年來養成的良好習慣,讓她的生理時鐘非常準確的在此時把她喚醒。
再睡一會兒吧、再睡一會兒吧!腦中的瞌睡蟲努力蠱惑著她。
方涵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總算將牠們趕跑。
她吃力的掀開被子,正想從床上坐起身,卻發現有雙健實的手臂從上方橫繞過她胸前,將她整個人牢牢箍住。
又來了!
方涵沒好氣的瞪了一旁的罪魁禍首一眼──當然只是拋媚眼給瞎子看,那傢伙睡得可正香呢!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始使勁推開那重死人的男人手臂,可惜扳了半天,那隻可抵她一雙胳臂的鐵臂仍是文風不動。
可惡,真不知這男人到底吃什麼長大的,皮粗肉厚,咬了都嫌牙疼,還重得要命!
偏偏這流程每天早晨都要來一回,她真懷疑這明顯有抱枕癖的男人在過去那二十幾年間沒人陪時是怎麼睡覺的!
方涵又努力奮鬥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脫離魔爪,她氣喘吁吁的坐起身,忍著痠痛,彎腰撈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啊!」她短促的驚叫了一聲,被一股力量攔腰拖回床上,方才一切的努力再度化為烏有。
那隻她好不容易才擺脫的手臂,此刻正掛在她腰間。
她氣呼呼的回過頭,正好對上一雙惺忪睡眼。真是可恨,人帥就是吃香,連剛睡醒的模樣都性感得要命。
「天都還沒亮呢,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帶著濃濃鼻音的問句自好看的薄唇中吐出,語氣溫柔得可以溺死人。
還好她聽了整整兩年,已經能夠免疫……
「寒寒?」見她沒有反應,男人又喚道,嗓音猶如優雅的大提琴聲,令人迷醉。「乖,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好吧,更正一下,她只是快要免疫,還沒有完全免疫。
在被放倒回床上時,方涵恨恨的咬牙,頗想撲上去咬一口洩恨。
她也的確咬下去了,完全忘記記取過去的教訓。
這樣的攻擊對男人而言顯然不痛不癢,倒是讓他睡意消減了幾分。
「看來妳精神挺好的嘛。」
這語調聽起來充滿期待,也很邪惡,方涵便是再遲鈍也發現糟糕了。
於是她嚇得鬆開嘴,一抬眼,就見他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那眼神她實在太熟悉了,男人的意圖昭然若揭。
「等、等一下……」她猶想作垂死的掙扎。
可惜太遲了。
「既然寒寒精神這麼好,咱們來做點正事吧!」男人愉快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二、二少爺,別忘了您今早還要和錢莊的掌櫃們議事……」
「那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他滿不在乎的道,溫熱的大掌已熟練的揉捻起來,並低頭吮吻她的鎖骨。
方涵覺得自己應該要義正詞嚴的拒絕他的求歡,卻可恥的發現自己竟對他的撫弄立即有了反應。
兩年來,這男人早把她從頭髮到腳趾全摸遍了,太清楚如何輕易撩撥她。
當他的慾望衝進她體內時,她忍不住輕吟出聲,雙頰泛著歡愉的緋紅。
那嬌軟的輕吟對男人而言無異是催情劑,徹底喚醒他體內那頭沉睡的慾獸,張牙舞爪的將她拆吃入腹。
嬌小的人兒只能無力的攀著他的肩,意識隨著他的動作浮浮沉沉。
算了,一個時辰後的事,一個時辰後再說吧!
這是掠過方涵腦中最後一絲清醒的念頭。
 
 
※※※
 
 
事實證明,一個時辰後的事,絕對不可以一個時辰後再說!
眼看「上班」就要遲到,他們還在房裡,方涵手忙腳亂的替男人更衣。
本來嘛,沐浴更衣這點小事應該讓他房裡的貼身丫鬟來做才是,偏偏這男人就是執意要她動手,還理直氣壯的說什麼「我不習慣讓人碰」……可惡,難道她就不是人了?
害得她只得簡單打理完自己後再趕緊伺候他。
唉,算了,反正做祕書的幫boss打打領帶什麼的也是應該,就當是份內工作吧。
方涵暗自嘀咕著,但手裡的動作並未慢下,以最快的速度將她的老闆從頭到腳打理好。
「寒寒,妳真能幹,沒了妳,我該怎麼辦呢?」他優閒的看著忙得團團轉的她,忽有所感的嘆道。
方涵的反應是丟給他一記白眼,用力將人推出房外。
拎著以布巾縫製的「公事包」,方涵小跑步的跟在他身後,穿越花園和長廊,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她不得不說,這男人除了關起房門後無賴得令人髮指外,在外頭看起來還是挺人模人樣的,無論是談吐或作風,完全是「古代版社會精英」的模範。
方涵輕輕嘆了口氣。
日子過得可真快,不知不覺間,她來到這個世界居然也有五年了。
在遇上「穿越大神」之前,原本她只是個很普通的OL,二十七歲,在間不大不小的中型企業裡當個小小的經理祕書,每天過著朝九晚五,薪水不多但還養得起自己的生活。
還記得那天她只是因為與交往三年的男友分手,失戀的打擊太大,於是爬到大廈的樓頂想吹吹風。
她發誓絕對沒有想要尋死的意思,畢竟失戀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還不值得讓她賠上小命。
哪裡想得到,那劈腿的負心漢卻莫名其妙的在那時跑來找她,大概是想闡述一番「和平分手後我們還是可以當朋友」之類的宣言,結果看到她在樓頂吹風時,嚇得魂飛魄散,直嚷著要她別為他想不開。
她懶得理他,沒想到他一路大聲嚷嚷,而且就這麼撲上來,嘴裡喊著「妳千萬不能死啊」,卻好死不死的將她推得倒退幾步,不幸一腳踩空,就這麼從十樓摔了下去。
在變成自由落體的那一剎那,方涵心裡想的是,如果自己僥倖不死,她發誓再也不碰感情這種沒啥好處的事了。
生平第一次談戀愛就玩掉了她的小命,實在太不值得。
不過,現在她這模樣,到底算死過一次還是沒死呢?這問題頗值得深思。
當時她還未掉落地面便失去了意識,讓她免去了「肝腦塗地」、「粉身碎骨」的驚悚體驗。
之後,當她再度張開眼時,就莫名成了剛被賣進喬府中的丫鬟,被喬夫人取名為芳寒。
好吧,至少她該慶幸至少這兩世名字同音,讓她很快就適應。
再加上那時她是剛被買進府裡的丫鬟,什麼都不懂很正常,不小心犯了錯,被訓斥幾句也就過去了。
於是就這樣,誰也沒發現這個十三歲的小丫鬟像油燈被偷換了芯……
「咳!」一聲男人的輕咳,立刻拉回她飄遠的思緒。
我要評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