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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堡主難搞定~保鏢不稱職之四
 
絲帛裂開的聲音在大廳中傳盪,無情的男人毫不客氣地張嘴。
「疼……」管杜蘅微蹙起纖細的秀眉,小山疊起。
自大又自傲、此生最不能容忍身邊人背叛的男人自她的肩頭肌肉狠狠咬下,兩排齒印成兩個彎月,深陷肌理,透著殷紅,這印記至少有數天不會消失。
「說啊!妳欠我的該怎麼還?」
古斷鴻抬睫,陰狠的眸直盯著她,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下毫無主意。
二姊管蒲劍有了心上人,那是她的主子,一個地方縣令,卻因有二姊之助,破獲行騙全國各地的詐騙匪徒,還揪出知府的醜行因而獲得升官機會,要求古家堡的堡主古斷鴻將管蒲劍剩下的三年契約全都簽給他;可堡主不允。
古家堡,一個專營保鏢租賃的組織,培育的保鏢皆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自小被撿回或買回古家堡,培訓武功,一滿十六歲且能力達到一個層級,就成為古家堡的正式保鏢,為古家堡賣命賺錢。
但保鏢們的自由並非遙遙無期,只要接任務的時間等於受訓的時間,保鏢就可得到自由,是故,越有能力者,越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回復自由身。
當然,也有些保鏢在獲得自由之後,仍是待在古家堡為其做事,譬如三師兄魏崔空,他成了師弟妹們的監督,協助、管束與監視他們出任務的情況;不過想擔當監督一職,可不是那麼容易,至少在武功方面必須厲害到足以教授師弟妹,否則也會遭到堡主無情的拒絕,直接踢出古家堡以節省米糧。
而管蒲劍契約未滿就遇到心上人,照保鏢規定的漏洞,只要她的心上人繼續一年一簽,直到剩下的時間期滿,她就可心無罣礙地與心上人雙宿雙飛。
然而,這樣的漏洞必須在她的保鏢工作完美無缺的情況下才有得鑽,可惜的是,由於她的心上人曾為了不讓她涉險,而藉不稱職之由解了她的職,被古斷鴻抓到把柄,試圖獅子大開口刁難。
一心希望二姊得到幸福的管杜蘅曉得古斷鴻的盤算,故偷偷知會大姊富甲一方的夫婿協助,才讓杜夷方有籌碼可順利帶走管蒲劍。
但她的小把戲,古斷鴻全都看在眼裡。堡裡的保鏢是他養來為他賣命賺錢的狗,竟敢反咬宿主,教他怎不怒火沖天?
而且咬他一口的,還是他最寵愛的那一個!
他怒而撕裂了她的衣裳,一口咬上裸露的肩頭。
「妳為了妳大姊管茅紫的幸福,將她剩下的年約全攬在身上,又為了妳二姊的幸福去通風報信,讓杜夷方與管茅紫的丈夫聯手,妳有沒有想過妳這個失去左手的殘廢保鏢,早就沒有任何能力賠償我的損失?」
他說得極對,無話可反駁、也因愧疚而不想反駁的管杜蘅咬著下唇,眸色戚然,細緻的唇角仍極力揚起甜甜的笑,試圖安撫盛怒中的獅子。
「不管堡主要什麼,只要杜蘅能力所及,必當全力……哎呀!」後髮倏地被扯,疼得淚光浮動。
「妳有什麼能力?」古斷鴻厲聲問,完全無視盈笑的嘴角扭曲。
「我還有右手……」
「妳擅使雙劍,僅剩右手的妳功力減弱一半,早就沒辦法出任務了!」
「一定……還有可用之處……」她疼喘口氣,「我什麼都願意做……」
就算得成為古家堡最低賤的奴僕,去伺候師弟妹們都可以!
她只想……只想留在這裡,留在他的身邊……
她曉得自左臂廢掉之後,就算想跟三師兄魏崔空一樣繼續留在堡中成為師弟妹們的監督,也是不可能得到允許,於是她只能想方設法,讓自己對他而言還有那麼點有用之處,肯讓她留下來。
「什麼都願意?」古斷鴻濃眉斜挑,注意到被撕破的衣領之下,因急促呼吸而強烈起伏的兩團綿柔。
管家四姊妹當初是他用十兩銀買來的,他觀察她們數日,判定這四姊妹意志力堅強,忍耐力足夠,而且姿色過人,才決定買下。
大姊管茅紫氣質優雅,二姊管蒲劍美麗過人,三姊管白蘇嗓音最媚,而小妹管杜蘅最為楚楚可憐。
可他不愛管茅紫的冷淡性子、管蒲劍的驕縱,而管白蘇常惹是生非──管杜蘅左臂殘廢,她難辭其咎──他就喜歡年紀最小,最愛張著一雙玲瓏大眼直盯著他瞧,然後在四目相會時嫣然一笑的管杜蘅。
那樣嬌滴滴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
他一直將她捧在心口上疼,就連她提出要頂下大姊剩下的九年約時,都豪爽地一口答應,可她竟然背著他與外人勾結,讓他怒不可遏,憤怒所有疼愛都白費了!
養老鼠咬布袋,指的不就是這種狀況?這個背叛者!
手下任何一個保鏢的背叛都比不過她令他心痛!氣憤讓他失去了理智。
「什麼都願意做?」他沉問。
雪白的肌膚因緊張、恐懼而泛紅,嬌嫩嫩如春天的淡粉櫻瓣,他不由得胸口一陣緊迫。
他一直在等她長大,卻沒想到在不知不覺中,昔日那老愛在他腳邊兜轉的小女孩早就已經長大成熟了……
「對。」眼眶因淚水而濕濡,淚光閃動,加添了她的楚楚可憐。
大手霍地抓住抹胸上緣,用力撕下,清白的嬌軀袒露,十六歲的身子似柔軟蓬鬆的棉花糖,又似剛出爐的彈牙包子,隱約飄動著處子的馨香,細緻無瑕,潔白可人。
「啊呀!」管杜蘅下意識雙手掩胸,然而古斷鴻卻強硬地將細臂攏扣於後,後腰上的掌心一使力,裸軀整個貼上他的。
「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輕哼的嗓子混濁,黑眸更為沉濃了。
他最疼愛的小十四,已經長大了,可以許婚配了……
「堡主……堡主想做什麼?」粉唇抖顫,與緊張神色不相襯的是那雙暗藏喜色的杏眼。
她戀慕著這個男人,卻從不敢奢望能成為他的女人,然而一個男人撕了一個女人衣裳的動機太顯明──他要她的身子!
蒼白的小臉下,心跳因為過度興奮而顫動,幾乎撼動嬌小身軀。
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交合,不就是因為愛嗎?
他若是願意佔有她,不就是表示他對她有意?
「妳說我要什麼?」
右臂往旁掃開,茶几上的杯盤全數摔落地上,強橫的左臂推胸仰躺於茶几,懸空的雙腿被他的長腿強硬分開。
被他抵著的地方泛起微微的酥麻,那感覺很陌生,但她一點都不排斥。
就給了他吧……這是她的心願。
閉上眼簾,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下,滲入髮縫中。
她那逆來順受的模樣讓他更是暴怒。
她一點都不想反抗,為了她的姊姊可以犧牲至此?那他算什麼?
她是這麼全心全意為家人付出,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卻捨得背叛他,絲毫不顧他心中的感受?!
枉費他的疼愛!
怒火轉化於指尖,撕碎管杜蘅身上僅剩的衣物。
他要讓她曉得他的心有多痛,對她有多失望!
「這是妳背叛我該受到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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