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追妻套路深 疼痛自交合處蔓延上來,她輕蹙忍痛的秀眉,暗暗咬住下唇,短淺的呼吸,一心希望難忍的疼能快點過去。 在她身上的男人,因為難得嚐到分身被強烈緊縛的快感,因此一時忘了顧及她的感受,順著慾望,在濕潤的水徑內快速來去,而越疼,她夾得越緊,讓他更是欲罷不能,大掌扣著纖細腰肢,馳騁了好一會兒,才緩了下來。 他不動了,初次的痛楚也稍緩解了,眉心方略微舒緩。 撥開額前汗濕的瀏海,昏暗的房間裡他看不清楚她的臉,卻感覺到她的僵硬。 他倏忽想起,這應該是她的第一次。 「妳還好吧?會不會很痛?」 他有些惱剛才太過忘情,也因為太過爽快,慾望完全吞沒了理智,不管不顧的恣意放縱,現在才察覺她可能會疼,但已經來不及了。 只是,她從頭到尾都沒發出聲音,連呻吟也聽不見,要不是掌上的溫度是熱的,真要以為抱的是具娃娃。 如果她喊聲痛,他就會馬上察覺,但連呼吸聲也幾乎聽不見。 聽見他的問句,冷冬璇張開眼,詢問的烏眸雖然看不清楚,但那眼中的光彩並不會被黑暗所掩蓋。 感受到被關心的感動,她微微拉開嘴角。 「沒事。」 與她小時候遭受過的,這點痛,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真的沒事?」 他不太相信,畢竟她的身子還很僵硬。 「真的沒事。」她回得乾脆。 端凝著因為更適應黑暗而輪廓更為清晰的女朋友,清麗細緻的小臉還是一樣沒什麼表情,僅是眉頭有些蹙起,看不出她是不是說真心話。 所以他也只能信了她真的沒事。 「若是會痛,一定要告訴我。」 「好。」 她感覺很乖順,嚴華格撫摸著柔細的長髮,想著這高冷的女孩讓他追了大半年才追上,意外的個性竟是如此溫順,甚至有些笨拙,與冷傲的外表氣質截然不同。 雖然有些地方還是讓他很無言,但若從寵溺的角度來看,反而是一種可愛的反差萌。 他笑了開來,說不出的燦爛,她忘神的陷入迷人的笑容之中,難以回神。 他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他,對他充滿仰慕之情,只是不曾告知。 他開始動了,傷處被他的昂揚狠狠擦過,她用力咬緊牙忍耐著。 再疼也不能發出聲音。 這已經成了根深蒂固的認知,刻在了靈魂深處,他動得越快,她越是壓抑無聲。 盡情洩了快意,他自水徑內退出,保險套上的穢物混雜著淡淡的血漬。 她鬆了口氣,但不敢表現得太明顯,看著他拉下保險套丟進垃圾桶,接著低頭吻了她一下。 「退房時間快到了,」他說,「洗澡準備走吧。」 她的下身還疼著,一動就像誰在傷口上撒鹽,因而淡聲道:「你先洗吧,我休息一會兒。」 坐在床緣的嚴華格看著連在床上都沒什麼情緒的冷冬璇,實在不想承認她雖然小穴緊緻,可是表現卻跟死魚沒兩樣,可再一想,這是她的初次,放不開是必然的,且可能疼卻忍著不說,希望她熱情似乎也要求太過了,因而釋懷的摸了摸嫩頰,起身去浴室沖洗。 直到浴室門合攏,冷冬璇這才吐了口輕鬆的長氣,將一旁的枕頭抓過來攏在胸口,閉目休息。 突然,她覺得有人在搖她,張眸,是已經洗好澡的嚴華格。 「換妳去洗了。」 她勉強忍著疼痛起身,走入浴室,不經意看見洗手臺上方鏡中的自己,皙白的肌膚上可見歡愛過的紅痕,尤其是乳首,被他持續不斷的吸吮,直到現在仍挺立紅腫著。 她上前,看著如花般的容顏,嘴角拉起了若有似無的淺笑。 終於有個人是愛她的。 所以雖然才交往一個禮拜,她已義無反顧地把自己給了。 在房間內已經穿戴好衣服的嚴華格,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裡頭已有數通訊息。 是他的狐群狗黨發來群組,約他一起去打球。 他回── 再一個小時我才有空。 在幹嘛?其中一個朋友問。 嚴華格躺向枕頭,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啦水聲,不免有抹得意爬上嘴角。 當初多少人信誓旦旦他追不上,尤其在他努力了三個月後,還是一無所獲,幾乎要灰心喪志時,他才脫口說了句「真難追」,這群損友立刻落井下石,激起了他不服輸的自尊心,立誓一定要把冷冬璇追上手。 四個月時,大家都當在看他笑話。 五個月時,眼看著畢業在即,他心頭的堅定也逐漸動搖,懷疑自己可能要留下黑歷史。 因此在苦追了半年,她第一次點頭答應他的邀約,他因為太過震驚呆愣著說不出話來。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產生幻聽了,或者根本是在作夢。 在確定她真的答應了,他歡呼跳躍,這輩子從不曾如此開心過,更別說在吃飯時,他留有退路的一句玩笑:「吃完這頓飯妳就是我女朋友囉!」她竟然點了頭,當下心情之激動,真是當場暴斃也不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