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砲灰女配求反轉~不思議之五

  

  閻煒天將季念瑤帶進了另一個房間,這間房比她剛才的那間房不僅大上數倍,裝潢家具更是富麗堂皇,雕梁畫棟,柔軟輕薄的帳紗在微風中輕揚,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薰香。

  閻煒天粗魯的將她扔上了床,一發現自己躺著的地方是讓人很有遐想之處,再加上屋內此刻就只有她跟他,一個男一個女,季念瑤很難不想歪到那個地方去。

  他該不會想對她○○××吧?

  顧不得身子骨還有地方疼著,她抓住領口,急急忙忙往後退,退到了床角才發現自己退錯路,這根本與把自己逼到死胡同去是一樣的道理,擺明著就是不給自己退路了。

  她慌忙改往前爬,才爬了兩步,閻煒天就擋在她前方,季念瑤抬頭,入眼剛好是他褲襠之處,她驚得往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還好,褲襠那地方是平的。

  但,這不代表她就可以放下心,也許他只是興致還沒「開始」。

  「別、別過來喔!」季念瑤又一手抓著領口,一手防衛的揮舞,「過來我就、我就抓爛你的臉!」

  閻煒天瞪著那像發狂的小野貓似的女人,困惑地想著,她原來不是這個性子啊。

  這女人是他有次騎馬過大街時,無意中瞧見的。

  當時的她就蹲在一處麵攤旁洗碗,頂上的太陽熾熱,自她粉顏上流下的汗水一滴一滴滴落水盆中,看上去好不辛苦。

  這樣為了生活辛苦賺錢的女子,不算少見,但是就只有她引起閻煒天的注意,因為她垂著粉頸專注的臉兒,跟他的義妹有幾分相似。

  他鬼使神差的下了馬來,朝那女子走近。

  這時一個大嬸抱著一疊碗走過來,不由分說就往水盆中丟,濺起的水花噴濕了季念瑤的臉,也噴濕了他的褲腳。

  「快洗!」大嬸毫不客氣的命令。

  季念瑤以衣袖擦了擦臉,不見臉上有任何不悅,恭順的點頭,「好的,大嫂。」

  「客官,」賣麵的大嬸發現閻煒天的存在,「要買麵嗎?」

  季念瑤這時也注意到他,抬起頭來,與他對視後又急急忙忙低下頭去,芙顏泛著害羞的紅豔。

  那是一名溫順的女子,勤勞而乖巧,剛才那一眼讓閻煒天發現到她並未如義妹那般明麗耀眼、貴氣十足,是比較小家碧玉帶點土氣的長相,但是五官跟義妹的確有幾分神似,這讓閻煒天對於大嬸對她的無禮感到濃濃不悅,他感覺好像親眼見到義妹受欺負了。

  「啊,客官,」季念瑤發現他的褲腳濕了,「抱歉客官,好似噴到您了。」

  她急忙抓起抹布想幫他擦掉褲腳的水漬,但是他退後一步,未讓她碰著,並朝大嬸問道,「這妳小姑?」

  「是的。」

  「許了人嗎?」

  「尚未。」

  閻煒天見她至少有十七八了,怎麼還未許人?

  莫非是兄嫂想留個免費夥計,就把人家的婚期耽誤了?

  「我買了她。」他毫不猶豫的道。

  「啥?」大嬸瞪大眼,「客官,您說笑了,咱可是清白家庭,不是……」

  一袋銀子放到攤子上,閻煒天倒了出來,裡頭至少有三十兩銀。

  這買個普通丫鬟,通常五六兩銀就可打發掉,超過數倍的價錢,讓大嬸傻了眼。

  三十兩銀啊,可供一家子溫飽數年了。

  「不夠?」閻煒天又再丟出一袋,裡頭同樣三十兩。

  「這……」大嬸抹了抹汗,看得出很是心動,「我得跟她大哥商量商量。」

  「大哥在哪,我直接見他。」他蠻橫的態度顯見他就是要得到這姑娘。

  季念瑤詫異地站起來,拉著大嫂的袖子,聲帶哭意,「大嫂,別把我賣了……」她以為閻煒天是開妓院的,心頭十分害怕。

  「要不要賣豈是妳能多嘴的?」大嫂瞪了她一眼。「不過我想她大哥應該不會太過拒絕,只是咱們就是個清白家庭,也沒那麼需要錢,所以……」

  「再多沒有了。」閻煒天又再丟出一袋銀。

  這加起來總共九十兩銀,買棟房子都沒問題了啊!大嬸的雙眸終於再也忍不住貪婪的光芒直閃。

  「小姑子,」大嬸轉頭對季念瑤道,「我瞧這位大爺挺喜歡妳的,且這位大爺出手大方,衣著華貴,妳跟著他真是運氣到了,以後就吃香喝辣了。」

  季念瑤眼含著淚,搖著頭,「不、不要,求您了……大嫂,拜託……」她不要當妓女,她不要對男人送往迎來,毀了一生。

  「人我帶走了。」

  閻煒天一臂橫過纖腰,將佳人兒撈了起來,放上了馬。

  「契約我晚點會叫人拿過來,」閻煒天不忘警告,「別想吞我的錢,敢吞我就讓妳家破人亡。」

  「是,大爺,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大嬸卑躬屈膝,十分恭謹。

  適才大嬸也認出來這人是誰了,這是地方的豪戶,原本就是富到流油的富二代,不僅有個知府大人妹婿撐腰,其姑姑還是當今聖上的貴妃,聲勢之旺,無人能敵。

  但這樣當街買人,大嬸也是頭一回見識了。

  閻煒天將人帶回家後,並未讓她當丫鬟奴僕,而是設置了一處院落,身邊還有三個丫鬟服侍,享著小姐的待遇。

  但她並未因為突如其來的榮華富貴而變了性子,她甚至無法接受這一切改變,終日哭哭啼啼。

  季念瑤原本居住的地方離閻煒天的樓閣不遠,哭聲擾人心煩,他才把她改安置到偏院的廂房,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昨晚半夜逃了。

  怎麼著,回去麵攤洗碗會比當富貴小姐舒適?

  但那終日只會哭的女人,今日竟然反抗了,還把迎春弄得滿頭血,更敢在他臉上抓下血痕,這小妮子是不想活了?

  「妳放心,」他冷聲道,「我不會對妳怎樣的。」

我要評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