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寵妻太凶猛 室內一片昏暗。 一盞幽暗的燈在黑暗中發出昏黃微弱的光暈,焚著藥香的祥獸熏爐,氤氳飄散出清雅香息。 一縷縷輕煙穿過那一絲絲光暈,煙影交錯出晦暗不明的空間。 「唔……」 何若靜摀著心口,疼得忍不住發出聲音來。 但不對……為什麼疼的位置那麼奇怪?竟然是在腿心間? 難道除了那根插在胸前的樹枝,她的下體……也受傷了? 想到這個可能,想到丁成皓滴在腿上的鮮血的溫度與氣味,她噁心的想吐,一顆心更是涼得墜到谷底。 她幾乎可以肯定,丁成皓應該已經死了。 因為她可以感覺他體內的血大量流了出了,而她還能活嗎? 在還有意識的狀況下,她怎麼求援? 何若靜惶恐不已的想,卻有一種愈來愈奇怪的感覺打斷她的思緒。 為什麼腿心間的痛像是被誰拿著硬物不斷的捅進捅出,還有粗重的風撫在她的臉上…… 風……不,那是粗重的呼吸聲啊! 意識到這一點,她立刻睜開眼,被眼前的情景給撼住了── 她的身上懸著一個身材精壯陽剛的裸男,寬厚的胸肌以及結實的冰塊腹肌、人魚線。 她的目光不自覺順著人魚線往下,只見那僅露出一點點黑色恥毛的下半身,正以強勁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撞進她的腿心。 她錯愕地怔住。 這便是她覺得像是有誰拿著根硬物不斷的捅進捅出的真相。 這代表……她……被性侵了? 但不對……她和丁成皓不是發生車禍了嗎? 那血淋淋的景象觸目驚心,那讓人作嘔的血腥味、血的溫度,以及胸前的劇痛是那麼的真實。 難道是夢? 但怎麼可能是夢? 現在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她恍惚到完全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她卻感覺男人愈來愈賣力的挺進。 甚至……甚至發出忘情的喘息。 她猛地回過神,火了! 不管是做夢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狀況,都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啊! 她狠推了男人強壯的肩頭一把,抬高腿,試圖把男人給踢開地嬌吼:「王八蛋!給我走開!」 騰武驍完全沉浸在埋在嬌妻緊緻甜蜜的花穴當中,被她突如其來的推抗,正撤出打算再頂入的位置偏了,差一點頂斷了命根子。 他猛地頓住動作,手指扣住她嬌嫩的下巴,對著她隱忍的開口:「記住了,妳是皇上賜給我的妻,在妳嫁進來的那一刻,就該對原瀚徹底死了那條心!妳是我的!」 何若靜徹底混亂了,他是誰?原瀚又是誰? 她都還沒問出口,卻感覺一股蠻勁再度頂進,讓她失控叫了出來。 「啊!」 那一頂,讓她有種被頂到肚皮的錯覺,憤怒的情緒迅速被撩撥到極點。 她長期做著健身教練的工作,除了教學,對空中瑜伽、有氧拳擊、柔術之類的運動都超級有興趣。 每一個運動的教練都說她的體況,比一般不運動的男人還要強,所以即便對方是個體型健壯的男人,她也有信心撂倒他! 現在,她只想抓住這隻不知打哪冒出的大色狼,送去警局! 思緒迅速閃過,她直接用雙腿夾住他的下半身,打算一個翻扭,再趁勢壓制住對方。 卻沒想到,圈住他的腰的雙腿竟然使不出半點力量? 怎麼回事? 為什麼她的腿怎麼沒力? 何若靜還沒弄清楚,卻感覺男人湊了上來,低下頭含住了她如珍珠般的粉嫩耳垂。 「對,乖一點,我會好好疼妳的。」 無力的雙腿讓男人誤解了她的意願,而那伴隨著他彷彿吹氣般的聲音撫在耳邊,何若靜敏感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怒火更熾,她已經有殺了對方的衝動。 「王八蛋──唔……」 火山般的怒氣才剛爆發,卻因為他湊上的唇瞬間被熄滅了。 他嘴上的短短鬍髭隨著吻她的動作,刺得她難受不已,甚至發不出半點聲音。 更過分的是,他的臀部又開始規律卻野蠻的起伏,一下又一下的撞進她的體內深處。 受辱的感覺讓她激動的手腳並用,「唔……放開……」 但詭異的是,無論她怎麼掙扎,抓他、踢他,卻彷彿起不了半點作用,他還是穩穩地侵犯著她。 絕望的眼淚掉了下來,何若靜拚命讓自己冷靜,卻發現她根本做不到。 男人不只吻她的唇,甚至把舌頭伸進她口中,糾纏著她的舌頭。 她覺得噁心至極,拚了命地想把他的舌頭推出口中,卻製造出兩人互相糾纏摩擦的感覺。 兩人口中的津液以著親密無比的姿態攪和在一塊兒,發出激動的嘖嘖聲響,讓她的腦袋暈眩了起來。 怎麼辦……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強烈無助感讓她嗚嗚哭了出來。 「嗚嗚嗚……」 騰武驍吸吮著她水潤的紅唇,深深感覺她美好的滋味,甜美得讓他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她的氣味、她的美好撥撩著他體內的雄性本能,他更加賣力的吻她,下半身撞擊得更猛烈。 但這個不識趣的女人卻哭了起來? 哭得讓他嚐到她的眼淚,讓他煩躁的放開她的唇,抵著她的唇瓣,厲聲開口道:「還認不清事實嗎?敢再哭,我就把原瀚丟到邊關去駐守,讓他在那苦寒之地老死!」 這還是何若靜第一次哭得這麼慘,聽到他說的話,她更加絕望了。 為什麼男人說的話她一句也聽不懂? 見她在自己的威嚇下,眼淚沒有止住,反而掉得更凶。 他煩躁的蹙起濃若墨的雙眉,粗魯地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聽清楚了沒?」 他由她帶著淚水的黑亮眸底看見自己盛怒的倒影,卻明白自己成為她的眼前人,映入她的眸底,卻依舊進不了她的心。 這體悟,讓他心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