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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種的女人~紅顏劫之五

  

 
鐵穆兒停在他的面前,低垂眼瞼,「你……需要我做什麼?」
她的聲音悠揚悅耳,然而有些顫抖……或者只是他的幻想?
他用食指托起她的下顎,直到他們的目光相遇。他在她的眼中看見恐懼,還有一絲無法辨識的神情閃過,像是……懇求。
懇求什麼呢?她在害怕他嗎?她以為他是那種看見美女就口水直流,忍不住撲上去,使用暴力佔有她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在她的眼裡竟然會是個野蠻人,有些惱怒,但是他氣的是自己,一定是他那強烈的慾望嚇到她。
也許會被譏為虛榮,然而他的確為自己未能完美的出現在她的眼前而感到憤怒。他就是不喜歡她對他抱持這個印象,對他來說,女人是用在取悅上,應該受保護而不是摧殘,他會讓她對他改觀。
他有這個信心,事實上,和他有過關係的女人,少有抱怨他是粗魯的。
「妳在顫抖,」樊剛溫柔的說,往她靠近一步,「妳在怕我嗎?」
「不……」鐵穆兒低垂著頭,不敢承認,除了履行承諾,她無路可走。
他又靠近她一步,近得足以讓她感覺到他身軀的溫暖在撩撥她。
他身上有夜晚的清新氣息,混合著溫暖的男性氣息及慾望的氣味。他環著她的腰,沉穩的把她帶入他的懷裡。他的手指似乎要在她身上燙下烙印,結實有力的腿貼著她的裙襬,熾熱的困擾著她。
她心跳如擂鼓,直瞅著他喉間的脈動,害怕若是抬高視線,看到他眼裡的輕蔑,會喪失勇氣。
他伸出手,輕觸她的臉頰。
她的膝蓋微微顫抖,一顆心因為害怕而緊縮,試著和自己爭辯,這一切都是為了小弟,然而心中仍然充滿苦澀。
他的手指拂過她的臉,輕輕撫摸她的嘴。
她雙手握拳,感覺莫名的刺激感穿刺而過,恐懼揪住了她,但是她努力抗拒。
這時,他的目光鎖住她,吸引著她,似乎在告訴她,當他親吻她時,要她接納他。
他逐漸低下頭,瞇起眼睛,看著她臉上變幻的表情。
她似乎被蠱惑了,心裡想要躲開,卻被俘虜在他強烈的男性氣息中,而後她感覺到了他熾熱的唇。
那一刻,出於驚訝,也出於盤據體內的火熱,她驚喘一聲。他的唇是火熱的,嚐起來是汗水和蜜汁般的慾望,劇烈的燃起了一把火,並穿透她的全身血脈。
她完全無法思考,甜蜜的渴望緩慢的入侵她的感官,十指按壓著他胸前結實的肌肉,無法移動,被莫名的感覺所驚嚇。
老天!怎麼會這樣?她需要空氣,也需要驅除恐懼。
她兩手握拳,抵住他的胸膛,但是他加重力量包圍了她。她感到他的亢奮硬挺而堅持,緊抵著她的小腹。他的吻甜美、細膩,但是徹底的佔有。
他的嘴唇表面有些鬍碴,細細的移動,溫柔的誘惑,尋找進一步的親暱。
她仍然猶豫不決,雙唇卻已經分開了。
他立刻利用這項優勢,舌頭入侵她溫柔的角落,探索那蜜般的濕潤,並引誘她進行著她自己的探索。
她輕輕掙扎,他加深了吻,幾乎在渴望中變得強硬。
他們的舌頭纏鬥,進行一場激烈的攻防。那是震驚的,但又彷彿無限的熟悉,像是在夢中被愛撫著醒來。
慢慢的,火燄燃燒她的腹部,一股戰慄開始竄向她的全身各處。
她感覺無法呼吸,空氣似乎變得沉重了,突然害怕起盤旋在體內的熱力,緊握在他們之間的拳頭壓向他的胸膛。
他感應到她的抗拒,倏地放開她,看著她漲紅的臉龐,及急遽起伏的雙峰,熾熱的眼裡似乎有著了解。
「我終於明白,妳眼裡的冷淡和不情願是為了什麼原因了。妳害怕的不是我,而是……」他頓了下,聲音重濁,「這是妳的初吻,對嗎?」
他知道了!她驚訝的瞥他一眼,「是……」她咬住唇,忍住羞辱的淚水。
「我一輩子從沒強迫過女人,而我看不出有理由從現在開始。」樊剛縮回手,但是這個動作令他的手臂抽筋,胃部打結。
他後退幾步,而後努力召喚鋼鐵般的意志力,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懇求著遺忘,並命令身軀內快速攀升的慾望消退。
他就知道自己不該吻她,起初她的懷疑、害怕損及了他的榮譽,他只是想要讓她知道,即便渴望她,他也不會傷害她。
但他清楚的知道不只是這樣,真正的原因是,他熱切的想要碰觸她。可是他的榮譽心不容許他這麼做,否則他和齊佑軍又有何分別?
當他眼看著這個機會溜走時,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些小小的補償。
看到她極不情願卻又得盡責的服侍他,他好奇的想要知道,如果這個吻是出自她個人的意願及慾望,她會是什麼表情?
他的行為可議,不過那是事實。而他的報應也來得快,他對她的慾望並沒有因此而消退,現在他被迫只能接近佳人,卻無法再一親芳澤。
「什麼?」她大吃一驚,「你是說……你不要我?」
他苦笑著搖頭,「不,除非是戒絕情慾的佛門高僧,否則我敢說沒有人能說不要妳。只是妳並不是自願來服侍我的,對嗎?」
「我……」鐵穆兒無法否認,即使她對他有著莫名的好感,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將自己的清白之軀獻出去。
樊剛瞇起雙眼,審視她的臉龐。這個美麗的女人和齊佑軍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那個男人不佔有她,轉而把機會讓給他?
這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他無法想像,有哪一種男人會把這種絕色美女拒於門外?而她又為何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小姐,我看得出來妳出身高貴,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才會被迫出賣自己?如果妳肯說出來,或許我幫得上忙也說不定。」
鐵穆兒全身一震,迎視他的目光。燭光下,他的眼眸是清朗深邃的黑色,沒有一絲狡詐或居心不良。
這個男人確實是正人君子,換了其他男人,會因為她不是自願獻身而輕易的放過她嗎?其他人會因此憐憫她、關心她,問她需不需要幫助嗎?
有那麼一刻,她真想告訴他,她需要他來解救她,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不說齊佑軍在外面監視著,就算她肯說出來,小弟還在京師被嚴密看守著,只要她輕舉妄動,他就會沒命,而她永遠不會拿小弟的命去冒險。
鐵穆兒搖頭,苦澀的說:「你是個好人,如果真的想幫我,就要了我吧!」
「不,我不會用這種方式得到妳。」樊剛十分堅持,「妳放心的回去吧!不必擔心妳的主人,我會和他解釋。」
「沒用的,我……」她頓住,驚詫自己幾乎洩漏了一切。
「小姐,妳怎樣?」他聲音尖銳的問,「他會因此而傷害妳嗎?」
她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樊三當家,謝謝你的關心。」
他的關懷觸動她脆弱的心弦,深受感動。這個男人不只有教養,而且仁慈、謙和、自制,和齊佑軍完全相反。
她的心底深處有一種微妙、奇特的感覺滋生,雖然還不明白那陌生的感覺代表什麼意義,但是他意想不到的親切讓她感受到一股暖流湧過全身。她知道不能在這裡再待下去,否則她會在他的面前崩潰,痛哭失聲。
連一句告退的話都沒說,鐵穆兒轉身,衝出澡堂。
當她遠離他的視線範圍,讓淚水奔流時,才想到自己即將面對的問題,不禁全身顫抖。
老天!她要如何向齊佑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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