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妹妹好推倒 任薇琳一進房間就被推倒在床上,齊棠動作粗魯的剝去她身上的衣服,抓起胸乳就迫不及待的吸吮兩顆粉嫩的乳首。 「等等等等,」任薇琳急喊,「燈,關燈啊!」 頂燈那麼亮,她會害羞。 「嘖!」 齊棠沒好氣地走到門口關燈,燈光一滅,整間屋子陷入黑暗,他摸索著回到床上,一邊啃著乳尖,另一手在纖軀上游移探索。 任薇琳雖然曬得很黑,但肌膚仍是少女的細緻柔嫩,不像視覺看起來那麼粗糙。 「唔……」 齊棠毫不憐香惜玉的蹂躪乳尖時雖然有點疼,但是撫摸肌膚的感覺卻是難以言喻的舒服,任薇琳不覺發出了細細的呻吟。 他知道女生發出這種呻吟就代表她爽。 齊棠的手摸到雙腿之間的那塊私花禁地,這兒的觸感也跟他想像的不一樣,微微的濕潤,花唇觸感跟胸乳一樣的柔軟,他兩指掰開,摸索到了一個小洞穴,毫不猶豫地直接戳入。 「啊!」任薇琳疼得輕喊。「輕點,好痛耶!」 齊棠沒理她,手指仍在裡頭亂鑽。 入口感覺小小的,不知能否放進他的巨大。 這樣一想,下身男器就顫動了起來,叫囂著想挺入小穴的慾望。 齊棠起身快手快腳地將自身的衣服全部脫了,再把任薇琳的雙腿拉開,扶著高昂挺立的長物,直接抵進小穴。 「啊!」未曾有過任何經驗的花穴因為他的突然侵襲而疼痛。「很痛,你出去!」 齊棠不耐煩地揮開她阻擋的手。 「都要痛這麼一次的,妳就不能忍耐一下嗎?」他的語氣充滿不耐。 「你說那什麼話啊?什麼叫做都要痛一次的?為什麼我一定要忍耐?」 知道自己說錯話的齊棠頓了頓,怕她又拿喬不肯給,到時麻煩的是他。 「好啦,我小力一點,幹嘛這樣就生氣?」 「我哪有生氣。」一被齊棠指責就整個氣焰萎縮的任薇琳委屈的囁嚅。「你說的喔,會小力一點的。」 「嗯。」 任薇琳雖然因他的粗魯而不爽,可是她更怕齊棠跟她吵一吵真的動氣了,一聽到他的保證就態度軟化,認命地躺在床上,等著齊棠第二次的進犯。 她也知道第一次難免會痛的,但她真沒想到這麼痛,齊棠剛開始的確有慢一點,但一嚐到被緊緊束縛的甜頭,就不管不顧的直衝入底,任薇琳身子瞬間像被人劈開的疼,好像他挺入的是一把刀,活活把她的下體劈開兩半。 事情發生得太快,眼淚比尖叫更快出現,她哭喊著要他停止,但這時的齊棠已經停不下了。 小穴好舒服好舒服,又緊又暖得像要把他給融化。 他用全身的力量去壓制亂踢的雙腿以及想把他推開的手,放縱慾望在嫩穴內馳騁,盡情享受小穴的緊緻,直到所有的種子盡射入花宮深處,這才喘著氣,軟軟的倒在她身上。 任薇琳還在哭,一是因為疼,二是因為他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只管自己爽就好。 她生氣的想要罵人時,齊棠突然在她唇上親了一記。 「好舒服。」他開心的一笑,翻身躺在側邊。 他終於不是處男了,可以挺起胸膛理直氣壯的跟班上的同學說他有做愛的經驗了,完全不用心虛。 齊棠那一吻,就讓任薇琳所有的怒氣消失無蹤了。 「真的很舒服嗎?」任薇琳像個小女人一樣依偎在他身邊,頭枕在他的肩窩。 「對,超舒服。」 任薇琳心想,好吧,他舒服就好了,誰叫女孩子的身體構造就是這樣,一開始都要受到疼痛的煎熬,不過以後應該也會跟他一樣舒服的吧? 兩人躺在床上,眼看著就要睡著,突然響起的門鈴聲將兩人驚醒。 「薇琳!妳在不在?」 「是我媽的聲音!」任薇琳霍地跳起來。 齊棠連忙開了燈,催促任薇琳穿衣服。 「齊棠啊,薇琳有沒有來這裡?」外頭的任母還在喊。 任薇琳快手快腳將衣服穿好,出房門前,齊棠猛然拉住她。 「不要讓妳爸媽知道我們上過床。」 「我知道啊。」要是被發現兩人上了床,一定會被打死的。 「還有不要說我們在交往。」 「為什麼?」 「妳傻啊,我要考大學了,如果這消息傳到我媽耳裡,她一定馬上回臺灣把我抓去英國。」 任薇琳倒抽一口涼氣。 「對喔!」她竟然沒想到。 「一定要保密。」齊棠豎起食指放在唇上。 「好。」任薇琳連忙點頭。 「奇怪,沒人在嗎?」任母正要轉身回家,齊家大門開啟了。 「媽?妳、妳幹嘛?」 「什麼我幹嘛?妳不是在睡覺?怎麼跑來這裡了?」 「我、我本來是在睡覺沒錯,但是突然想到我衣服忘了晾,怕放到明天會臭掉,所以趕快來晾衣服。」 任母指指手錶,「都十點多了,妳早上五點要起床去學校晨練,九點就該睡的人耶。」 「我……我們剛才在打電動,打到忘記時間了啦。」任薇琳趕忙找了個藉口。 「打電動?」 「對啦!」任薇琳推母親回家,「玩賽車啦,那個齊棠的同學叫侯均頤的帶他的PS4來玩。」 「是喔。」任母突然靠近任薇琳聞了聞,「妳身上怎麼有種怪味道,好像……」 「是汗啦!」任薇琳慌忙截斷母親,並先她一步進屋,拉開與母親的距離,「玩得太激烈了,流了一身汗,我再去洗個澡。」 「噢。」任母未想太多,「快點睡,免得明天又爬不起來。」 「好啦!」 任薇琳急急忙忙閃進浴室裡,一拉開內褲,一縷白色液體自腿間滴落。 她倏忽想起件事──他們沒有避孕! 她會不會因此懷孕啊? 嚇得魂不附體的任薇琳匆匆洗完澡躲進房間,立即撥電話給齊棠。 這時的齊棠早就睡著了,完全沒有聽到電話的鈴聲,睡顏一臉滿足。 任薇琳打了好幾通都沒人接,現在又不方便去對面敲門找人,要怎麼辦? 她急得哭了,那一晚幾乎不成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