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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家哥哥是野獸

  

  樓上裝潢與一樓同色系風格,她沒敢多參觀打量,而是直接進了浴室。

  浴室寬敞,幾乎跟她家裡的房間一樣大了。

  最靠近門的大理石面洗手臺放置了數樣清潔保養用品,仔細一瞧,還真的都是叫得出名稱的國際知名品牌。

  洗手臺旁邊有一張窄木櫥櫃,裡頭放置了乾淨的浴巾、毛巾、新牙刷等等衛浴用品。

  浴室中間是乾濕分離淋浴間,靠窗處則是一個按摩浴缸,面積大到可以洗鴛鴦浴的那種。

  白萱綾刷牙洗臉後,就脫了衣服踏入淋浴間。

  懸掛的雙層架上,分層放置沐浴乳、洗髮精跟護髮乳。

  都是同款品牌,只是香味不同。

  她選了馬鞭草檸檬香。

  她猜想那人感覺很挑剔,說不定也希望床伴全身上下的香味一致。

  洗浴完畢,她裹著浴巾走出浴室。

  浴室外頭有座檯子,上頭放了吹風機跟梳子,還有保養品。

  她在臉上簡單抹了乳液,拿起吹風機吹乾一頭濕髮。

  該上床了。

  她放下吹風機,重吐了口壯士斷腕般的毅然之氣。

  她搜尋了一下,這層樓有兩間房,一間三面牆都是書櫃,可見是書房,而另外一間就是主臥了。

  房間都是開放式空間,沒有半扇門,書房與主臥僅靠書櫃隔開。

  走進主臥開燈,一張king size的床鋪大咧咧的擺在中央。

  房間內倒是沒有電視之類的電器,落地窗的窗簾都放下了,燈光也偏幽暗,可見這房間唯一的功能就是睡覺。

  懷著緊張不安的心情,她脫掉了浴巾,放在角落的一張圓形矮沙發上,裸著身子鑽入被窩。

  床很軟,但很有彈性,不至於讓人整個下陷,被子有曬過太陽的清新香味,枕頭亦是,該不會那個人每天都換寢具吧?

  不知道他在床上會不會真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或花招?

  她還滿惜皮、怕痛,希望他若是玩SM別玩得太過分。

  她惴惴不安的想著,滿腦子胡思亂想,不曉得自己將會面臨何種命運。

  希望她兩年後能活著回家。

  白萱綾越想越不安,一滴清淚自眼角滑落,這一哭就一發不可收拾,眼淚怎麼都止不住。

  她整個人鑽進被窩裡,縮成蝦米狀,掩面痛哭。

  過了不知多久,她聽到上樓的腳步聲,嚇得她趕緊抹掉臉上的淚,人依然在被窩裡蜷成蝦米狀,忐忑不安地豎起耳朵,聽著腳步聲像催魂鈴一樣,一步一步往臥室走來。

  臥室鋪有地毯,吸去了足音,待她曉得人已靠床時,是被子被掀開的時候。

  雙臂下意識環抱身子,背對著他,讓他看不到任何重點。

  「躺好。」他命令。

  她無助的手指動了動,認命的鬆開,朝天仰躺,雙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天花板,似死如歸的悲壯。

  床上的女孩身體曲線是極美的,全身上下看不到任何贅肉,卻也沒有過度硬實的肌肉,剛剛好的完美,既柔軟又有彈性,肌膚白皙又緊緻,罩杯的胸乳恰好一手可掌握,挺翹得不見任何下垂。

  經過這麼多年,她不僅長大了,而且還是株引人垂涎的嬌美麗花。

  陸琮璽想他如果再晚點出手,她可能就會是別人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身側的手不由得顫了下,他迅速握拳,遏止胸口的那份激動情緒。

  陸琮璽坐來她身邊,俯首,男人氣息撲面而來,她緊張的吞了口唾沫,下意識別開眼,別去看那張好看得讓人心悸的面容,忘了英俊臉皮下可能潛藏的殘暴性子,失了防備,下場悽慘。

  「嘴張開。」

  臉懸在上方的男人再次命令。

  她張啟小嘴,瞬間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應該很像充氣娃娃,只不過她心會跳、血會流,有感情,會為自己坎坷的命運而掉淚。

  他沒有吻她,而是壓著她的唇撫弄,順著優美唇形畫著圈,玩了一會兒,才命令她將舌頭伸出來。

  她依言照做,他低頭叼住了舌瓣,她下意識想把小舌縮回,卻被他緊緊咬住,拖進自己的口中吸吮。

  他的唇裡有葡萄果香,清冽好聞,但他吸吮的力道不小,舌尖沒一會兒就被吮麻了,她緊閉著眼,被動的承受。

  他脫了浴袍上床來,一身健壯的肌肉伏在纖軀上方。

  她感覺到他正在玩她的胸乳,抓起來重捏再放開,繞圓搓揉,再掐上乳尖。

  「唔……」

  雖然不願意跟個陌生人上床,但是乳首畢竟是敏感的地方,被揉仍會產生快意,淺淺的呻吟逸出,她頓感羞恥,因為她聽到男人喉頭滾出一聲低笑,像是在笑她這麼輕易卸甲投降。

  他把兩團乳兒一塊兒抓起來,放肆搓揉,同時攻擊最脆弱的乳蕊,玩得硬挺,同時逼出的快感驚人,白萱綾已經有些難受的纖腰微微浮起,嫩穴微濕。

  某樣雄壯的物事抵著她的花戶,又燙又熱,想到男人的東西即將進入她的身體,不禁害怕抗拒,扭著身子想逃避。

  「唔……不要……」

  她的拒絕讓男人的手段狠了起來,猛地拉開一雙纖腿,花心大張,粗大的前端頂上嬌柔的嫩穴入口。

  強橫的力道逐漸進入她的幼嫩,恐懼使她一雙圓眸瞪著大大,顫抖望著那在床笫之間仍面色冷峻的男人。

  「不─」

  薄膜被刺穿的瞬間,她哭了出來。

  

    ☆☆☆   ☆☆☆   ☆☆☆

  

  凝視因疼痛而哭泣的小臉,陸琮璽臉上表情雖無起任何波瀾,但他的動作緩下來了,只是破身的疼佔據了所有感官意識的白萱綾完全沒有察覺,疼痛讓她全身緊繃,花穴因而更為收緊,使得他在進出時更為強烈的摩擦媚肉,加深痛感。

  所幸,陸琮璽沒有折磨她太久,藉由倏然縛緊的甬徑,他很快地就把慾望發洩,將滿滿灼熱的種子噴射在花壺深處,完事後,他直接下床洗澡,白萱綾則又像隻蝦米一樣蜷縮在被窩內,無聲啜泣。

  陸琮璽回來之後,輕推了她一下。

  「去洗澡。」

  這時的白萱綾已經哭累睡過去了,猛然被他推醒,人震顫了一下。

  他的嗓音冰冷,使她似身在北極。

  拖著酸軟的四肢下了床,每走一步,撕裂傷口就折磨著她。

  見她行走的腳步踉蹌,陸琮璽本欲起身去抱她,稍一猶豫又坐下。

  他不能一開始就表現得太明顯,會被看穿他的心情的。

  他必須循序漸進,製造出日久生情的樣子。

  他低眉垂眼,強逼自己別去看,上床背對著她的方向躺下,做足了一個冷酷的模樣。

  踏進浴室,她在大面鏡前看到裸身的自己,白皙肌膚上滿是他凌虐過的紅痕,尤其是兩顆被他吮得又紅又腫的乳尖,依然像小石頭硬挺,大腿根部隱約可見血流過的痕跡。

  已經回不去了。

  她已經脫離以往那個對未來還充滿信心,積極努力生活的白萱綾了。

  她成了幫不認識的男人生孩子的母豬,如果真懷孕生了他的孩子,他就要娶她……

  不。

  粉拳暗暗握緊。

  她才不要把未來葬送在他手上。

  她還有大好的年華,這兩年只會是漫長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她會讓它過去的,會遺忘它的。

  絕對!

  她毅然決然踏入浴室,眼神有著來時所沒有的堅定。

我要評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