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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挽心

  

  男人的高潮很快就退去。

  激情過後的宇文日正很快的便重拾平靜,冷眼看著委地劇咳,好不容易才稍稍順過氣來的浥玉,竟是無情令道:「賴在地上做什麼?還不快過來替本王清理乾淨。」

  對他的殘忍已然感到麻木,浥玉邊用衣袖拭去嘴角咳嘔出的白稠及方才狼狽溢流的唾液,邊順從的重新跪在他身前,正當她欲用袖子替他拭淨下體時,他卻又冷酷出聲了。

  「用舔的。」

  沒有抗議他的輕賤命令,她湊近他後張口,伸出粉嫩的舌舔淨已稍微垂軟的男性前端,以及他指間沾染的白稠黏液。

  折辱浥玉,本該讓他感受到痛快才是。

  但眼看著她跪在自己身前毫無尊嚴的臣服姿態,卻是一股自厭惡感突生,再加上被她濕軟的舌尖來回舔弄,方才宣洩過的男性竟又再起騷動,讓他深感挫敗。

  「夠了,替本王整衣。」話出口的同時,宇文日正在來不及阻止自己之前便伸手拉起了她,回過神來的瞬間,他就像被燙著一般收回了手,然後壓抑著想再次伸手扶住她的衝動,強迫自己冷眼看著她因跪地許久,一時站不穩而努力抵抗雙腳痠麻,搖搖欲墜的模樣。

  接下來只聞周遭因風招搖枝葉窸窣聲,兩人默然無語。

  她好不容易站穩後便立即替他打好褲繩,將外袍放下,待她的手從他身上抽離後,他迫不及待的斥退她:「滾。」

  「是。」她沒有再抬眼看他,施禮後轉身以最快的速度從他眼前消失。

  轉身離開的浥玉毫無怨懟,既便有,也絕非對他。

  其實她不太在乎現如今他待她是多麼的殘忍和無情,不,應該說她無心去在乎。

  當年她離去雖然是迫於恐懼所逼,但也表示她將自己的性命放在了與他的感情之前,再次相見,內心雖然百感交集,但她的喜悅之情與憂懼相比竟如滄海一粟般渺小。

  貪生怕死的她有什麼資格責怪尋找了她十一年之久的他?與他相比,她確實無情無義,把她當作無情的賤人對待,盡所能侮辱她拿她洩憤,也是理所應當。何況,她既便有嘴,也不敢向他傾訴委屈及恐懼。

  如今夢魘再次成真,那些嗜血的怪物正等著她做錯一件事、說錯一個字,好將她以及她所在乎的人們,拖入那個有毓秀在的絕望血獄之中。

  若能夠選擇,她寧願此生,再不與他相見呀……

我要評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