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要跑
楊恆毓的唇沿著頸子而下,來到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渾圓。晶瑩白皙如一對玉兔,隨她顫動而晃動,頂端那一抹粉色誘人採擷。 他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便懲罰性的咬上她的乳尖兒。 「啊……」驀地被拉回心神,蘇婉婉側頭看去,正正對上他充滿情慾的雙眼。 「想什麼?到了朕懷裡還不老實?」大掌毫不猶豫的拍上她的翹臀,又濺起曖昧水花。 「唔……臣妾在想……想麟兒……」硬生生壓下即將出口的痛呼,蘇婉婉咬唇。他經常這樣,下手不知輕重,隔天她身上肯定又多幾道痕跡。 「他?」楊恆毓皺眉,十分不願她關注兒子多過他。當初分娩時,母子均危,可她卻拚了命也要保住麟兒。 見他一臉不悅,蘇婉婉心中冷然,只以為他討厭麟兒,淡聲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功課沒做好,四書沒有背透,挨了太傅的板子。」她心中酸楚,告誡自己,當年他連弒子的話都說得出來,如今只是冷淡了些,應該是莫大的進步吧。 楊恆毓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又摸到了上面的舊傷。那是刀子割下的口子,再好的藥也消不去的疤痕,觸目驚心。 當年她姨娘過世後,她竟然一度想不開,以為世間再沒有了依靠而自殘,若不是他以驪麟為要脅,怕她就那般離開了他。 心中一痛,楊恆毓憐惜的親吻著那道傷疤,但口中依舊冷淡道:「功課未完成就該罰。常言道『慈母多敗兒』,皇后若想驪麟以後能成大事,就莫要心軟。」 「臣妾……明白……」知道他不喜愛兒子,蘇婉婉沒再說下去。 楊恆毓卻停下所有動作瞪著她。她這個……這個笨女人!明明就知道近日來朝堂之上關於立太子的那些爭執,如今又已談到驪麟,為什麼不知道靈活一點,問問他那件事?哪怕她就對他說一句好話,哄他開心,他願意立馬答應立驪麟為太子…… 其實他也從未想過要別的女人的孩子。 但先是她的百般反抗惹惱了他,讓他一時氣昏了頭納妃入宮,後又因她以懷孕為藉口,拒絕他的求歡,讓他憤而離去寵幸柳妃。哪知事有湊巧,只那一夜柳妃便懷有身孕。 那時他剛登基,地位不夠穩定,柳妃之父柳清廷又是朝中砥柱。萬不得已,他只能接受柳妃的孩子,並封她為貴妃。 當太后李氏死後,婉兒竟然以為唯一關心她的人逝去而割腕自戕,再次讓他失去鎮定,不但放出弒子之言,更是一連寵幸了好幾名妃子。但氣歸氣,他還是記得讓那些女人服下避子湯。為了自己女兒的地位,柳清廷自是十分支持,讓其他大臣不敢多言。 但如今他已穩掌大權,別說一個柳貴妃,就算是她要他把後宮清空,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她卻一點不知珍惜,還拚命把他往別的女人那裡推,讓他怎麼不氣? 他承認,他確實過了一段花心的日子,畢竟那時血氣方剛,年少輕狂。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心性已經逐漸定下來,而她也蛻變得越來越美,十分有韻味,讓他的眼裡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只願意讓她上他的榻,生他的孩子。每每看到她那婀娜的身段就慾火焚身,恨不得天天愛著她,霸著她,卻又得硬生生忍下。 哎,誰讓他愛慘了她…… 見他怒瞪自己,蘇婉婉不知道自己哪裡有說錯什麼,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兩人對視著,彼此之間什麼話都沒有說,空氣中的靜默令人尷尬。過了好一會兒,楊恆毓才低頭繼續自己的「征服大業」。 「聽說今日歐陽大人到訪?」熾熱的吻密密的落在胸口上,纖長的指來到她的肚臍,在她敏感的地方打轉。 「是……」身子輕顫,她就知道什麼都躲不過他。宮裡面盡是他的人不說,暗處還藏了幾個暗衛,似是要隨時監控她。 但她心裡還是好難過,那口氣裡有濃重的嘲諷。他果真不喜歡她,所以可以任意懷疑她與歐陽硯,肆意侮辱她的貞潔。 楊恆毓抬頭,眼神灼灼的看著她。「歐陽大人有要事?」 「就只是家長里短的小事……」蘇婉婉斟酌用詞。 楊恆毓不痛快,非常非常不痛快。 他知道歐陽硯是當年李太后親自給蘇婉婉選的夫婿,也知道歐陽硯溫文爾雅,文武雙全,更知道他們兩人是青梅竹馬。若是說這兩人沒有感情,他是不會相信的。更何況歐陽硯對蘇婉婉的探視,殷勤到讓他氣惱。 歐陽硯是否喜歡她?她呢?對歐陽硯是什麼看法? 心頭窩著火,想起兩人以前的婚約他就有種恐懼,生怕她被人搶走。更何況今夜暗衛轉述的驪麟那一番話「兒臣不想像父皇一樣!父皇只會坐在宮裡,只會讓母后傷心!」「等兒臣長大了,兒臣就帶母后離開!」更是讓他氣惱不已。 她不快樂?她想離開他?他怎麼允許?! 「皇上……」蘇婉婉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在想些什麼,只得硬著頭皮開口問道。 他轉過她的身子,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一字一頓地道:「往後在朕的榻上不准想其他男人,就連麟兒也不許!」 蘇婉婉感到無奈,這個話題明明就是他提出來詢問她的,不是嗎?現在又把一切責任推給她,真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然而她沒辦法反駁,因為他的孟浪奪去了她的思考能力,果真讓她只關注他了。 如往常一般,一旦動情便再也招架不住他猛烈的進攻,蘇婉婉意識漸漸渙散,口兒發出自己無法控制的呻吟:「不……皇上……」 無論她有多抗拒,最終還是得沉迷在他給的滿足中,無法自拔…… 楊恆毓化身饕餮,像是在品嚐一道永遠也嚐不夠的美味,毫不知足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貪看她高潮時分的絕美嬌媚,用唇舌膜拜她肌膚的每一寸,將人緊緊摟入懷中感受著她的輕顫,非此不足以證明她仍在自己懷中,沒人搶得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