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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興王朝之逆王狂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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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有面大鼓不停的在腦中敲打,綿密如雨的鼓聲在耳畔轟轟作響。
  「嗯……」金令月按住像要裂開的頭,濃密的眼睫搧動了幾下。
  「娘子,迷香粉的效力已經退了,張開妳那燃著怒焰的眼眸吧,為夫就在妳身邊。」橫臥在床榻上的男子優閒的支著頰,優美的薄唇慵懶勾揚,俊顏上始終綻著別有深意的笑。
  金令月緩緩地睜開眼,當她的視線漸漸清晰,面前不足三寸距離前,一雙晶亮的眼睛正看著她。
  眼前的男子,那迷離的眸瞳裡流淌著迷惑人心的魔魅,眉宇間卻透出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傲態。
  金令月斂下心神,暗忖:這人清俊的臉上帶著一絲壞笑,好像有點眼熟……
  勾起她記憶的是他那雙充滿企圖的眼。
  「是你!」金令月立刻驚醒過來,揮起一掌就要向他劈去,可全身經脈空蕩蕩的,一口真氣怎麼也提不上來。
  「小娘子在內力全失的情況下還想掙扎,可真是深深勾撩了為夫的心,為夫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妳這美麗的身子……」男子輕撩起她一縷長髮,並在她髮絲上印下一吻,唇角的笑更加玩味。
  驚怒交加的金令月目光凜冽,「你這無恥小人!到底對我下了什麼毒?」
  「不是毒,是軟筋散。放心吧,為夫下的分量不多,只不過讓妳一個月裡內力全失而已。」男子迅速伸出大掌,攫住她的下頷,並以拇指摩挲著她柔嫩的唇瓣。
  「你有什麼目的?」金令月寒著聲問,語氣夾帶著極度的憤怒。
  「我要妳做我的『押寨夫人』!」男子的長指覆在她紅唇上,曖昧地輕撫著,並以貪戀的目光緊鎖著她,像是看著自己的獵物做垂死掙扎。
  「你確定要我做『押寨夫人』?」收斂心神後,金令月扔出一個很刻意的問題。
  「是的。」男子如鬼魅般的聲音縈繞在她耳畔,字字句句清楚敲進她的心裡。「向來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倘若妳不答應,那我只好強迫妳了。」
  「閣下有此自信是件難得的喜事,但是自信過了頭,就是自大。」話落,金令月迅速出手,從袖裡扯出匕首,抵住對方的頸項。
  「就算我內力全失,也可以取你的性命,不知閣下相不相信?」她瞇細了雙眼,挑釁地睨著他,紅唇揚起一抹倨傲的笑。
  男子無視於頸間那威脅的力道,似笑非笑地開口:「外面全是為夫的人,小娘子妳說我死後他們會怎麼對付妳呢?或者小娘子可以試一試,在妳內力全失的情況下還能放倒幾個高手?為夫很期待小娘子能激發出自己的潛能,讓為夫開開眼界。」
  說著,他趁她不備,攫住她的手腕,並且以威脅的力道按在她手腕的麻穴上,迫使她放開手中的匕首。
  自小習武的金令月立即警覺起來。
  看來他是有備而來!
  男子淡然的輕笑聲竄進她耳裡,似要摧毀她的心理防線,撩撥起她更高熾的怒焰。
  「閣下『好心』的提醒還真讓在下受寵若驚,不知閣下到底想怎樣?」金令月也笑了笑,卻是皮笑肉不笑。
  男子滿意地看著她收回了手。「為了讓妳安心留在我身邊,使點小手段是必要的。我可捨不得讓妳擔上謀殺親夫的罪名呢!」
  「既然捨不得,還麻煩閣下『高抬貴手』,以免在下一顆小小的心承受不住閣下給的『驚喜』而心膽碎裂呀!」金令月扯開緊繃的唇,略帶自嘲的應著。
  「好好休息吧,等天亮了,我們還要趕著上路呢。」男子朝她拋去一記挑逗的媚眼,「倘若小娘子想與我同寢而眠,我也樂意為妳效勞。」
  「如此的『榮寵』只會讓在下提早歸天,正所謂上天有好生之德,閣下不如給上天一個薄面、做件善事,下輩子閣下也能投個『虎』胎,不必做假的山大王,亦是一件美事。」金令月言詞犀利的回敬。
  做個真正的「山大王」也不錯,說白了就是來生投個什麼獸胎,做隻真正的野獸!
  「小娘子不必推拒,這份『榮寵』遲早都是妳的,好好期待吧!」說罷,他起身下床,也不等金令月回答,帶上門離開。
  身後傳來「砰」的一聲,像是什麼重物砸在已關起的門上。
  他臉上笑意又濃了一分。
  房中的金令月突然心中一突,伸手摸向腰間,懷中空空如也。
  她腦子一炸:完了!東西不見了!
  彷彿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一時間,她腦海中一片空白。
  鏢丟了,功力盡失,人還落在一個登徒子手上。若是誤了客人定下的期限,遠在長安的爹娘失去了她的消息,客人上門問罪,砸了鏢局的名聲不說,光是上萬兩的賠償金,就能把二老壓垮!
  接鏢前,她思慮再三才精心定下路線,就是為了防人劫鏢。人算不如天算啊……
  可是,在訊息這麼隱蔽的情況下,又怎麼會「洩鏢」的呢?
  難道是客人那邊出了什麼意外?
  仔細想來,這劫鏢的登徒子並不像江湖中人,可以排除仇家滋事的可能。然而這登徒子更不可能是平凡老百姓,難道……是官府中人?
  但官府為什麼會動鏢行的東西,還單槍匹馬假冒山賊?這趟押運的物品雖然貴重,卻也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如何會驚動官府中人?
  金令月陷入沉思,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一張隱形的網,前方有著看不見的巨大危險正等著她……
我要評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