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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馴傲妻~雄霸天下.治世能臣之三

「就算你說的都是事實,那又如何?總之我不會當你的侍妾!你識趣的話就滾出去!」硬是撐起最後一絲自尊,賀藍汀茉咬牙伸手往門口一指,大有趕人之意。
「這裡是我家,要滾也是妳滾!只是,妳若不聽從這賜婚命令,執意鬧脾氣,惹得賀藍遺民情緒動盪、與華京族再興爭戰,那就休怪我在族長面前諫言,直接屠盡包括妳在內的賀藍族所有血脈,一絲不留、永絕後患!」檀玉濂對她的要脅僅是拋以冷聲。
這一聲涼意直透背脊的狠勁,讓賀藍汀茉霎時噤了聲。
過去她只曉得華京族有個喻為「鷹王」的族長慕連非鷹,威名遠揚,才讓她傾了心;而人稱「華京戰神」的律景鳩羅,則是出了名的不敗將軍。
可她從來就不知道,原來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議事長,才是華京族裡最可怕、最需要提防的狠角色。
他總有辦法把她的話堵住,讓她開口卻辯不出半聲,說起話來更是字字句句直插心底,一針見血。
像這種假斯文、真為狼的傢伙……為什麼她會淪落到他手中啊?
不甘心地瞪著檀玉濂,此刻賀藍汀茉真是後悔了。
去當律景鳩羅的女奴,說不定還比被賜給檀玉濂當侍妾來的好。
「妳不吭聲是表示願意合作了?」檀玉濂微揚眸子,往終於靜下來的賀藍汀茉瞟去。
賀藍汀茉氣憤地別過臉去,因為她實在是拿不出半句話來反駁檀玉濂。
「賀藍汀茉,如果妳還記得自己是賀藍族的公主,還以這身分自豪,那就好好負起身為公主的責任。」知道賀藍汀茉是在賭氣,卻無法可施,檀玉濂不禁露出些許滿意神情。
看來這公主還不難馴服,三兩句話就能壓得她說不出話來。
「什麼責任?」賀藍汀茉輕哼。
在賀藍族裡,她對下人呼來喝去慣了,責任一詞對她而言再陌生不過了。
「公主這身分不是讓妳拿來提高地位,或是讓妳擁有頤指氣使的權利,為的是叫妳替賀藍族打算!如今賀藍族已滅,妳若還有責任感,就不該與我衝突、加重兩族的對立,而是為賀藍遺民著想,聽話當我的侍妾,與華京族和平相處,才能讓兩族相處融洽,不是在這裡成天耍妳的公主脾氣!」檀玉濂伸手扳過賀藍汀茉的臉龐,強迫她正視自己。
既然過去沒人教這個公主什麼叫作責任,就由他來徹底教導她!
「就算你說的都對,但我就是討厭你!」賀藍汀茉惱怒地拍開檀玉濂的手,「所以你別想碰我!」
「這可由不得妳。」檀玉濂甩了甩手,輕哼道:「族長已賜婚,不管妳滿不滿意我,都來不及了,況且能當我的侍妾,可是妳的福氣。」
他身為族長慕連非鷹的摯友,又身兼華京族議事長一職,再加上相貌能力都是上選,因此族裡有許多女人爭著想當他的侍妾,只是他從不分心在這種小事上頭,才會空著身邊的床位直到現在,給賀藍汀茉撿了個現成便宜。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聽著檀玉濂大言不慚的自誇之詞,教賀藍汀茉更是怒火中燒。
她可是天選之民的公主,就算只比身分都比檀玉濂這個臣子高!
檀玉濂納她當侍妾,說起來可是讓檀玉濂沾了光!
「與其當你這個一心想殺我的人的侍妾,我情願當律景鳩羅的女人!」撇開身分高低問題,起碼跟在脾氣溫厚的律景鳩羅身邊,她不用擔心半夜被摸走腦袋。
「鳩羅?他那軟心腸豈能壓得住妳這個傲性子?」檀玉濂迸出狡詐的笑聲,「告訴妳吧,族長將妳賜給我,是因為放眼華京族裡,大概只有我能制得住妳。」
他的狡詐與聰敏,可是華京族人公認的,否則他也無法輕易地以幾句話堵住賀藍汀茉的反駁。
「哼!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能制得住我?」賀藍汀茉不甘示弱地上下掃了檀玉濂一眼,「我看你光要壓住我都有困難了!」
這點可不是她要自誇,她自小也是練過弓箭、學過騎術的,雖然無法跟上場打仗的男人比,可至少不會輸給檀玉濂這個看起來沒幾兩肉的瘦弱文官!
「那要試了才知道。」檀玉濂話才剛出口,下一刻已迅速欺身上前。
趁著賀藍汀茉沒防備,檀玉濂將她壓在大床上,對準她的豐唇便低頭吻上,甚至在她來得及反抗前,以舌竄入,勾住了她的熱舌纏捲起來。
「唔……嗚嗚嗚……」賀藍汀茉沒料到檀玉濂還真是說行動就下手,一時之間慌得沒了主意。等她憶起自己應該狠狠咬他一口以示洩恨的時候,便宜已讓檀玉濂佔去了。
「如何?」檀玉濂鬆開賀藍汀茉,只是雙臂依然壓著她,免得她一個巴掌過來,讓他腫上半邊臉頰,明天議政時可不好看。
「什麼如何?你這個無恥之徒!居然敢碰我!」賀藍汀茉真恨不得有刀在手,可以狠狠地砍檀玉濂幾刀。
「妳以為我討厭妳,就不會碰妳?」檀玉濂望著被他壓在身下,氣得漲紅雙頰的賀藍汀茉,僅是揚起一抹邪笑,「告訴我,妳不是這麼天真吧?」
「你……你這個無賴!口口聲聲想殺我,結果還不是跟一般男人沒兩樣,只曉得色慾攻心!」賀藍汀茉本以為檀玉濂既不喜歡她,理當連要她盡侍妾本分的要求都不會有,哪曉得她這如意算盤實在錯得徹底。
「我沒說我跟一般男人不同。」檀玉濂露出頗為得意的眼神,欣賞著賀藍汀茉臉上略帶警戒、又有些恐懼的神情。
這個任性女人,真的只怕惡人,好話道理說盡她不聽,碰碰她就嚇得縮成一團。
「再說,妳是族長賜的侍妾,我若是連碰都不碰妳,豈不落個辜負族長好意、又待薄侍妾的罪名?」檀玉濂舔了舔唇瓣,往賀藍汀茉的好身材瞟了眼,「聽說賀藍族的女人求愛時的熱情表現不比男人差,就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想得美!我才不會任你擺佈!」賀藍汀茉氣得使勁掙扎,想將檀玉濂從自己身上踢開。
可惜檀玉濂看起來雖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文官樣子,力氣卻依然比她大得多,任憑賀藍汀茉左右甩動、死命掙脫,就是無法從他身下逃出。
「妳不如省點力氣如何?」檀玉濂往賀藍汀茉又挨近了點,說話時的吐息飄盪在她臉頰上,鼻尖更幾乎與她相觸。
「我省力氣幹啥?任憑你宰割嗎?我又不是傻子!」賀藍汀茉給了檀玉濂一記白眼,要不是視線不能殺人,她還真想瞪刺死他。
「我叫妳省力氣,是擔心妳等會兒好戲正式上場時,沒力氣叫……」檀玉濂說著,突然低頭往賀藍汀茉的頰上吻去。
「啊──你這個色鬼!快住手!」賀藍汀茉打了個寒顫,雖然明白男人找女人常是不挑對象,只要有色心就夠,但一想到這樣的待遇落在自己身上,她便不可遏抑地拔尖嗓音慘叫起來。
「妳真吵。」檀玉濂有些忍耐不住,他重新抬頭,露出有絲怨懟的眼光打量了賀藍汀茉一回。
就算他可以無視賀藍汀茉的脾氣,直接以身體馴服她了事,但不代表他可以漠視她一直在自己耳邊爆開的尖嚷。
他可不想被她喊聾!
「對!我就是吵人!你要是不放開我,我就喊到你這輩子只能當聾子!」賀藍汀茉抵死做著最後的掙扎。
「我不打算當聾子,但也沒打算放棄族長的賞賜。」檀玉濂貼近賀藍汀茉,倏地往她唇上封去。
「唔……」賀藍汀茉驚慌地瞪著眼,再度被強吻令她的自尊大受打擊,原想狠狠咬他一口,但是那靈活進出她雙唇間的熱舌,卻技巧高明得令她感到渾身酥軟。
檀玉濂這回沒再像上次只是恐嚇似地強吻一回,而是索求不停,將賀藍汀茉吻了個徹底,直到她雙臂上的掙扎力道明顯地鬆軟下來。
「嗯……」賀藍汀茉的聲調跟著失去抵抗的力氣一塊兒虛弱下來,甚至,她感覺被檀玉濂碰觸的地方還泛起微燙的高溫。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因為這惡劣男人的強吻而有了感覺?
不!她怎能這麼輕易就被他征服?
能夠碰她、能夠得到她的人,不應該是檀玉濂這個臭男人啊!
儘管腦海裡一再告誡自己,可賀藍汀茉卻連咬檀玉濂一口的意志力都消失,因他灼熱的唇瓣不停在她的粉唇上滑動,幾乎將她的唇吮得紅腫。
漸漸地,熱意竄升,佔據了賀藍汀茉的身軀,讓她再也不復初時那般能夠提起力氣來抵抗檀玉濂,僅能依著他的高明吻技而逐漸沉淪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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