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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之一人夫~愛情夢工廠之一

 

 
「老公!」開心顯現俏臉上,末末如瀑的長髮一甩,回頭迎人。
只見一雙名家皮鞋穩穩地踩在草皮上,旋即,一抹英俊挺拔的高大身影,玉樹臨風地佇立在昏黃的矇矓燈下。
男人一如往常般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這是必然。
因為他猶如出自於一名技藝高超的藝術家所雕琢而出的藝術極品,五官稜角分明,立體俊美,而名貴的亞曼尼西裝則完美得襯托出他宛如王公貴族般高不可攀的罕見帝王般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高雅尊貴。
此時,在末末深情款款的凝視之下,以泰然自若、不怒而威的領袖氣勢,邁開穩健的步伐,一步、兩步……緩慢地走向她,距離由遠至近……
畫面恰似白馬王子邀白雪公主跳舞一樣,真美。
末末恍若看到了自己與他的四周飄著許多美麗的小桐花,好幸福。
這個白馬王子就是她心愛的老公──嚴澤堂。
他並非出生於名門望族,算是白手起家的第一代,非常爭氣,韌性強,且絕頂聰明,大學畢業之後,在台灣經營企業,橫跨於政商兩界之間,可以評論他是最成功的人士之一,其創建的嚴氏跨國集團資產千億,被台灣媒體譽為首屈一指的大企業家──是的,嚴澤堂有錢得不得了,光一年收入就足夠她揮霍一輩子。
服務生將嚴澤堂領到末末面前,謙恭有禮的拉開末末對面的位置。
嚴澤堂氣質高貴優雅的坐下,末末傾身替他點燃了一根香菸。
「老公,餐廳全被我包下了,抽菸沒關係。」末末喜歡寵她的男人。
「嗯。」嚴澤堂用他低沉而富磁性的獨特嗓音,釋放出如同催眠曲般悅耳的歉意,「對不起,我不該又遲到了。」
「老公,真的沒關係啦,一定在路上塞車了對不對?」末末習慣性替他找理由。
末末認為,每個人在表現愛的方式均有所不同,而她,屬於盲目跟從型,努力地往丈夫的方向走,深信世上有許多東西在失去後難以挽回,譬如舊愛,譬如青春,譬如歲月,譬如她最珍貴的愛情。
「末末,這時段並不會塞車。」嚴澤堂英俊無儔的容貌上,釀著冷肅無比的沉穩神情。
末末微愣,「喔……那我知道了,你被客戶纏上了,一定是這樣,八九不離十。」
嚴澤堂瞥了一眼擱在桌上的印鑑,「我以為妳會忘記帶印章。」
末末笑咪咪的拿起印鑑揚了揚,「老公交代的,老婆不敢忘喔。」
「那好,末末,請妳在這上頭簽字蓋章。」嚴澤堂掏出一份資料,連同鋼筆都替她準備好了,真貼心。
「好的。」好興奮喔,一定是一棟別墅!末末開心的拿起契約書,正要簽字,首行標題斗大般的字眼震驚了她。
「有問題嗎?」嚴澤堂蹙眉。
「這……」末末極度錯愕地睜大一雙美麗的眼兒,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驀然在眼前放大的字眼──離婚協議書。
「末末,我們離婚吧。」嚴澤堂一雙狹窄而修長的魔魅黑眸,頓時變得銳不可當,恍若隨時都有可能將所有惹惱他的人皆燒成灰燼,然而,過分英俊的臉龐卻矛盾的噙著一抹不太真實的從容與冷靜。
不……末末死瞪著眼前這份離婚協議書,急促的呼吸幾乎令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好半晌,她笑著把停留在離婚協議書上的視線轉移到香蕉船上,她把香蕉船推到丈夫的面前,不難看出,那一雙小手正在微微顫抖著。
「老公,幫我,人家吃不完。」她撒嬌著。
「末末……」嚴澤堂瞇起冷厲如深夜寒冬的黑眸,而俊美無儔的年輕俊容,則充分的表現出天生孤傲冷絕的特殊氣息。
「別這樣嘛,真的超好吃的喔。」末末噘起紅嫩嫩的性感小嘴兒,「人家就是等你等得太無聊了,才替自己點了一客香蕉船,哪知會吃不完嘛。還有這個……」
「末末,我和要妳離婚。」他重申一遍,為俊容上的冷傲,再添下不少分數。
末末佯裝沒聽見,笑容極為甜美可人,眼眶卻緩緩地浮現出瑩瑩淚光,她把大禮盒湊到他面前,「今天是我們新婚蜜月期的第七天紀念日喔,瞧,這是人家特地為你挑選的禮物,快拆開來看看,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末末,一切都結束了。」嚴澤堂將禮盒退還給她,擺明拒收。
「可、可是……」末末再也憋不住淚意,哽咽的聲音抖得十分厲害,「婚姻並非兒戲,你怎能說結束就結束呢?」
英姿颯颯的他,卻沉默不語,唇角叼咬著一根菸,雙腿交疊,雙手擱在口袋裡,仰著寫滿一臉凝重的俊容,疑似有口難言,神情憂鬱地凝視著她。
「老公,我究竟哪兒做得不好呢?」末末試圖穩住即將失控的情緒,語氣充滿懇求的道:「老公,你不能容忍我哪些缺點?請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努力改進的,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就是別和我離婚啊!我不要離婚啊!老公……」
「末末,我在等妳簽字。」高大俊朗的身子霎時離開座位,嚴澤堂用長指敲了敲離婚協議書,「請不要耽擱我寶貴的時間,請快簽字。」
「不!我不簽字!我不跟你離婚!」末末怒將離婚協議書撕成碎片。
嚴澤堂冷靜且從容地打開公事包,再掏出一份全新的離婚協議書,完整送回她面前,「妳放心,我會按月支付妳贍養費。」
「我不要……」淚,掉個不停,頭,搖個不休。
「那好,法庭上見,我保證,妳會後悔。」
「為什麼要離婚?請你告訴我原因吧。」她不懂,為什麼他要跟她離婚?她真的不明白……
他抿了抿唇,不耐煩地用大手抹了一把俊容,隨即用他一貫低沉而富磁性的獨特嗓音,強而有勁、不怒而威地燎燒開來,「快簽!別考驗我的耐性!」
淚,再一次不爭氣地沿面滑落,滴在她白嫩的小手上,毀了妝點了一個多小時的美麗眼妝。
取起筆,末末簽名蓋章了。從此一拍兩瞪眼,田無溝,水無流。
「謝謝。」兩式,他留下一份給她。
嚴澤堂在無情的取走另一份離婚協議書之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他走得如此瀟灑,毫不在乎他才新婚七日的小妻子內心感受,毫不擔心她會不會因而走上絕路。
他走了,就這麼無情無義的走了。
我要評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