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任性嬌妻
展皇修從身後圈住她纖細的腰身,把她的小臉轉向自己,然後低下頭吻住她噘得老高的唇瓣,給了她一記長至缺氧的深吻。
靈活的舌尖撬開她咬得緊緊的齒,深入甜蜜的小嘴,勾引她被動的小舌,兩人的唇舌糾纏了良久,直到她喘不過氣為止。
「乖乖的,我就考慮帶妳一起去。」展皇修沿著那白皙耳根親吻,舔洗著她的敏感地帶。
江明茵又喜又羞,雙腳微微發抖,幾乎快站不穩,只能將雙手搭在他赤裸的腰間,感覺手心之下的結實肌理像火炬一樣滾燙。
她好乖好乖,像一團鬆軟的粉紅色棉花糖,隨便他怎麼舔怎麼啃。
他吻過她突起的鎖骨,一手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拉掉細細的睡衣肩帶,然後撫上牛奶色的柔嫩肌膚。
冰涼的掌心在雪白肌膚上來回滑動,她嚶嚀了一聲,把身體重量放心地交給他。
展皇修開始攻城掠地,大掌從睡衣下襬探入,撫摸著雪白的大腿以及小腹,然後才以十分緩慢的速度往上……
她呻吟了一聲,雙頰燒紅,很不好意思地閉上雙眼,只敢用身體去感覺他濃烈的愛。
他站在她身後,雙手全探進粉紅色睡衣裡,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裡頭卻在進行著最甜蜜的折磨。
男性的粗糙大掌或輕或重地揉弄著,惡意逗弄她另一個敏感地帶,好讓她發出更多嬌媚到令人火熱的鶯啼。
「不要了……」她求饒,害羞得發現那一處已經春潮洶湧。
「乖乖的,我才帶妳一起去。」他從後方吻上她的頸根,雙手不曾停歇,反而更加孟浪。
大概是勸哄奏效,嬌柔的人兒沒有抵抗,任由他將她打橫抱起,極是呵護地放到大床上。
她仰躺著,雙眼泛著迷濛,貝齒不安地咬著唇,天真又無辜的小白兔模樣,頓時激升了男人的渴望。
他俯下身,咬住另一邊的肩帶,讓它滑落,大掌隨意一扯,粉紅色真絲睡衣立刻退落到她腰腹之間。
「皇……」她無助地喊著他的名,柔軟的身子輕輕擺動,害怕這種被逗玩的緩慢節奏,簡直就跟凌遲沒什麼兩樣。
「乖,聽話。」他哄著她,幽深的雙眸全是毫不掩飾的慾望。
手指不再只是戲弄逗玩,慢慢私密禁區,指尖沾滿了她的蜜,那使他心情格外愉悅,他是她的性啟蒙者,是她唯一的主宰,宛若天神般的存在。
她是他呵護的小愛人,總是藏在華美的豪宅裡,不願意讓外界的人有機會窺探。
他是那麼的愛她,生命有了她才宣告真正的完美,即使有無數的人認為他們並不相配,但,在他眼裡,她是獨一無二的真愛,誰也無法取代。
就像高貴而無法被複製的藝術品,她是稀世珍寶,為他獨佔。
「皇……我怕……」她好怕這種身子失去自我控制的時刻,每根神經都被他操弄著,繃得好緊好緊。
「別怕,我會好好疼妳。」他的誘哄總是千篇一律,但每次都會輕易奏效,將她哄得服服帖帖。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當相愛的時候,她還是害羞得像個初經人事的女孩,羞澀生嫩的回應反而更能挑起男人的佔有慾。
他加重了捻弄的速度,太多的快感堆疊高築,她咬著拇指,忍住到口的呻吟。
高潮瞬間來襲,她楚楚可憐地抽泣著,「皇,夠了……」而且太多太滿。
「我知道。」他啞著嗓子回應,褪去自己的褲子,然後壓上她猶沉浸在餘韻之中的柔軟身子。
她睜開濕潤的眸子,鑑賞似地看著他結實而沒有一絲贅肉的肌理線條,寬大可靠的肩膀,窄實的腰臀,以及……那讓人好害羞的男性。
她好喜歡這樣偷偷瞧他,卻全然不知她害羞又渴望窺探的目光,羞怯得像隻無辜小羔羊,讓他好想一口吞下她。
展皇修俯下身,他的渴望不比她少,甚至更加強烈。
一剛一柔的軀體毫無縫隙地交纏,她的柔軟嵌合著他的陽剛,教他為之神迷,彷彿永遠要不夠她。
他毫無節制地愛她,像著了魔似的,化身為只剩下野性本能的獸,狠狠地狂索著她。
沒有人知道,面對無數商場敵手總是冷酷似冰的男人,在外界既定的形象中,被定位為彷彿沒有情緒的賺錢機器,但在這張大床上卻是如此火熱,熱情足以燃燒掉一整座冰山。
她好脆弱好無助,甜美的幽暗祕境將他箍束得又緊又繃,徹底奪走了他殘存的理智。
滾燙的火炬又進又出,招惹了更多的芳津,彷彿藤蔓的毒液,卻又摻雜著迷惑感官的甜香,讓他緩不下速度,也停不下來,只能瘋狂地迷失在那溫暖緊窒的蜜徑之中。
「皇……我很乖……很乖……」所以一定要帶她去歐洲哦!千萬不能丟下她一個人偷偷離開。
「噓……我知道。」他聲音粗啞地舔吻著她的耳珠。
高潮的巨浪拍打過來,將他們雙雙捲入深不見底的情慾大海,渾身細胞像是死過一遍又重新活絡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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