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總裁(原書名:禁錮之後再憐妳)
「你……」她迷惑地啟唇,尚未確定到底想說什麼,電梯卻在此時「叮咚」一聲,將她和他送到頂樓。
她沒動,他也沒動,兩人就杵在電梯裡互望。
她清楚瞧見男人眼中的專注,腦海中漸漸浮現一張男孩的臉龐,那個男孩在這些年裡不斷出現在她夢中,一次又一次地奪去她的初吻……
「童、童毅夫?唔……」
她恍然大悟地輕喊出聲,麗眸瞠得又清又亮,然而下一秒卻說不出話了,因為那男孩終於長大成人,從夢中走了出來,正挺拔地站在她面前,再一次傾身吻住了她。
頭暈得好厲害,天旋地轉似的,顏愉歡雙腿忽然沒了力氣,要不是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及時環住她,她肯定會直接跌坐在地上。
他的吻霸道得很,趁著她虛軟又無法反應之際,已然長驅直入,在她的檀口中為所欲為。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他們何時出了電梯,當顏愉歡細細喘息著,從童毅夫懷中迷迷糊糊地抬起泛紅的臉蛋時,男人放大的英俊五官正高深莫測地映滿她的眼底。
神智飄浮間,她聽見他的嗓音,微沉中透出一絲難耐的歡愉──
「妳沒把我忘記,很好。」
她依然傻憨憨地瞅著他,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微微牽動薄唇,手臂把她攬得好緊,再次出聲:「妳長大了,歡歡……」
他唇邊的弧度加深,喚著她小名的音調宛如在輕撫著她,讓懷裡的小小人兒不禁戰慄了。
十分鐘後,顏愉歡飄浮的神智終於稍稍回歸了現實,卻發現自己竟呆呆地被童毅夫帶進頂樓的豪華總統套房中。
她坐在房中典雅的小型起居室裡,那一見面就偷她香吻的男人正半跪在她面前,深邃的眼蕩漾著神祕的光芒,大手仍握住她的柔荑不放。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台灣的?」
這話剛問出口,顏愉歡左邊胸口輕撞了一下,才明白這些年來她一直不曾將他忘懷。
那個奪走她初吻的憂鬱男孩,如今已長得如此高大挺拔,自他隨芳敏阿姨移居美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他。
母親和芳敏阿姨雖然三不五時會通個電話,但她卻從未向母親詢問起關於他的種種。
或者,她心裡是有氣的。一開始,她不曉得他將唇貼住她的小嘴所代表的意思,後來明白了,想到自己可憐的初吻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栽在他身上,不怨才怪!
童毅夫的目光專注得像要把眼前的小人兒吞進肚子裡似的,他俊唇輕掀,略啞地說:「剛回來不久。」
「喔!」顏愉歡點點頭,臉頰漸漸燒燙起來,他的氣息、視線和手掌的溫度讓她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變得有些困難。「芳、芳敏阿姨好嗎?我媽媽很掛念她……」
「我媽媽很好。」
「喔!」她還是點頭,試探地想抽回手,他五指卻是一縮,握得更密實。
唉唉唉,現在是怎麼回事?顏愉歡幽幽地想著,不太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有火,像要將她燃燒成灰燼一般。
咬咬軟唇,她只好將注意力鎖在他線條剛毅的下顎。
男人沉穩的嗓音又響起。「我媽媽下個月月底就會回臺灣,她會上門拜訪顏伯伯和顏伯母,還有,她十分期待和妳相見。」
「啊?」顏愉歡眨了眨眼,顯得有些無辜。「我……芳敏阿姨想見我?」
童毅夫將她的小手湊近唇邊,眷戀無比地印上輕吻,目光一刻也不離她迷惑的芙容,從容地說:「妳是我的新娘,她當然想見妳。」
「啊?!」他在說哪一國話呀?
顏愉歡瞪著他,「童毅夫,你發什麼神經?誰是你的新娘呀?你……你別亂說!」
「妳是我的新娘。」童毅夫深眸忽然細瞇起來,上身往前傾去,利用體型上的優勢將她困在沙發和自己的胸懷間。
「我不是!我才剛剛大學畢業,我要努力工作,我還要談戀愛,不可能這麼早嫁人!」他腦筋到底正不正常呀?
英俊的五官刷過一絲危險的顏色,他手臂陡地施力,在女性的驚呼聲中將她柔軟的身體整個擁進懷裡,緊緊鎖抱。
「童毅夫,你放開啦!」喔!老天!他勒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我說過我會等妳長大,現在,我是回來履行諾言的。」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啦!放開啦你……」
掙扎無效,不僅僅是她的身體受到禁錮,連好不容易吸進肺裡的空氣也都沾染了他的氣味。
「我告訴過妳,等妳長大,我要娶妳當老婆,那時我吻了妳,老早就在妳唇上做了印記,妳不會不懂。」
「童毅夫,你神經有問題呀?」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要吻就吻,說拋下就拋下,如今再一次出現,憑什麼宣稱她就是他的新娘?
她連個戀愛都沒談過,隨隨便便就要嫁他當老婆?這未免太荒謬!
「我還有正事要做,沒時間陪你發瘋,你……你不要這樣抱我啦!」
她在他懷中扭動,感覺到他氣息漸漸粗重,一種陌生的悸動在兩人之間漫生,熱熱的、麻麻的,讓她再一次感到暈眩。
男人對她的抗議視若無睹,俊臉一低,熾熱的唇已惡劣地捕捉了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