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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的嬌貴名媛(原書名:愛妳用盡心機)

 

 
「妳以為我是傻瓜?媒體都刊出你們同遊巴黎的親熱照片,邢健的孤兒身世被揭穿後妳還出面挺他到底,現在又不顧父親反對和他私奔,還說妳不愛他?」錢塘憤怒的語氣像是抓姦在床的丈夫,正指控妻子不忠的罪證。
「不是這樣的,我們沒什麼!」路天嬡不知道錢塘為什麼生氣,更不知自己為何對他解釋。
她急切的反駁讓他神色更加狂烈,他猛然低頭,厚實的嘴唇攫住了她的嫩唇。
「妳敢說他沒這樣吻妳?」
「啊,好痛!不要……」路天嬡扭動身子想掙脫錢塘的掌握,他卻更加變本加厲,將大掌探入她的衣領。
「不可以……」路天嬡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身體忍不住輕顫。
錢塘欣賞著她的模樣,慾望忍不住蠢動起來。
不行,時候還沒到……
他勉強自己起身,離開軟玉馨香的女體。
「被稍微逗弄就變成這模樣,是我的技術太好,還是路小姐把我當成邢健了?」
揶揄的聲調讓路天嬡猛然回神,她趕緊坐起來拉好衣服。想到剛剛的煽情畫面和自己的反應,她的臉因惱怒而漲紅。
「怎麼,意猶未盡嗎?」錢塘饒富興味地盯著路天嬡,嘲弄的語調讓她更加生氣。
知道自己鬥不過他,她只想趕快離開這裡。「你玩也玩夠了,讓我回家!」
「如果我覺得不夠呢?」錢塘輕佻地反問,語氣像在調情。
路天嬡努力不去想剛才的親暱畫面,表情嚴肅地想說服他。「你答應過我父親,就不該食言。」
父親會委託他,表示兩人應該有些交情。
錢塘卻擺明不想放她走。「我只答應妳父親找到妳,並沒說要帶妳回家。況且,我發現妳的價值比我想像的還高……」他放肆地盯著她,毫不掩飾眼裡的慾望。
路天嬡被看得心中一陣騷動,趕緊甩開不該有的心悸。
「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想回家。」她拿起包包走向門口,訝異著錢塘沒再攔她。
一打開門,帶她來的兩名男子擋住了門口。
「讓開!本小姐要回家!」路天嬡毫不示弱地叫囂著。
男子卻動也不動,直到身後傳來錢塘的命令。「帶小姐進房。」
「路小姐,請。」男子手朝向樓梯,語調有禮卻不容拒絕。
路天嬡轉身怒視著錢塘,知道已經無法脫身,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走向樓梯,兩名男子一前一後押送著她。
錢塘仰頭望著路天嬡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視線外,臉上笑容立即轉為苦澀。
「唉……」輕嘆一聲,他拿起電話按了路家的號碼。
 
※※※
 
路天嬡被「請」到一個房間,後腳一踏進去,身後的門立即被鎖上。
她快步走到窗邊往下一看,花園裡站著三個男人,正抬頭盯著她所在的房間。
「可惡!」她氣憤地將窗簾拉上,重重坐在床上。
這下怎麼辦?此時她才後悔自己的莽撞,上車之前應該先問清楚,這下被一名陌生男子關在不知名的地方,手機也被拿走,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唉!」她喪氣地躺在床上。看來真的被綁架了……
不過,這個錢塘看起來很有錢,這棟房子比她家氣派多了,為什麼還要綁架她?
如果不是為了錢,是為了什麼?
剛剛被吻的觸感還停留在唇上,他在她身上所挑起的熱情是那麼激狂,想忘都忘不了。
唉!她早已忘了邢健吻她時的感覺,那似乎是好遙遠的事……
「哎呀,不要再想了!」路天嬡忽然大叫一聲從床上跳起來,想甩掉錢塘帶來的浪潮般的衝擊。
打定主意不去想那些煩人的事後,她才有心思環顧所在的房間。
「哇,好漂亮的床!」她的眼光立即被房間中央的大床所吸引。
那是一張有著四根床柱和床架的古董床,純白的手工繡花紗巾覆蓋床頂,蕾絲花邊垂墜在床的四周,以漂亮的絲帶固定在床柱上,粉色絲質床罩和床單則以手工繡著她最喜歡的玫瑰花。
她想要這樣的床已經想了好久了!
再看看房間四周的擺設,雕工精緻的化妝台一看就知道是古董,應該出自古代法國宮廷;窗邊那張貴妃椅她在蘇富比拍賣會上看過,可惜有人出價比她高,害她扼腕好久。
還有一旁的五斗櫃,那優雅的弧度顯然出自名家之手……總之,這個宮殿般的房間正是她夢寐以求的樣子!
路天嬡快步走進浴室,裡頭的寬敞和華麗更勝任何六星級飯店,還備有保養品和女性用品,都是她目前使用的頂級品牌。
接著她迫不及待打開房間的另一扇門,一看簡直樂壞了!
寬敞的穿衣間和房間差不多大,其中一面大櫃子上頭隔了十六個格子,每個格子都放了不同顏色的柏金包,那種場面只能用「壯觀」兩字來形容,因為每個柏金包都是訂做的,連巴黎愛馬仕總店也看不到如此齊全的貨色!
另外,兩排吊桿上掛滿了衣服,她翻了一下,都是LVDiorYSL的當季貨,有些台灣都沒進,其中還有好多件高級訂製服,每件至少值三十萬台幣。
最詭異的是,這些衣服都是她的尺寸,甚至連抽屜裡的絲質內衣褲都是!
路天嬡看得目瞪口呆、頭昏腦脹,趕緊坐在穿衣間的沙發上,茫然看著那些柏金包。
「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個房間裡的所有東西都是她喜歡的?好像全都是為她佈置訂做的?
為何錢塘知道她的喜好?難道這有預謀?
如果他只是綁架她,沒有人會這麼「寵愛」一個肉票吧?
千百個為什麼困擾著路天嬡,千思萬想就是想不透,她最後乾脆放棄。
與其坐在這裡空想,不如轉移注意力打發時間,眼前滿室的衣服正是她最感興趣的。
於是路天嬡展開挖寶行動,一場個人時裝秀就在穿衣間的大鏡子前舉行。
正當路天嬡換下一件晚宴服時,忽然從鏡子中看到錢塘就站在穿衣間入口處。
她愣了一下,才驚覺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內褲。
「啊!」她趕緊抓起一旁的衣服護在胸前,整個人貼在鏡子上。「你……你幹嘛偷看我?色鬼!」
錢塘根本不理會路天嬡的指控,逕自微笑地走到她面前。「我沒有偷看,我是正大光明地看。」
路天嬡瞪著他,神色有點慌亂。「你……你別過來。」
「別緊張,我只是來看看妳是否還喜歡這個房間。」錢塘優雅地笑著,一副稱職主人的模樣。
路天嬡覺得他的眼神根本就像披了羊皮的狼。「請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貼在鏡子上的背脊傳來一陣冰涼,她忍不住輕顫,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緊張。
錢塘將手靠在路天嬡身後的鏡子上,整個身子幾乎貼上她。「說實在的,滿室的衣服都比不上妳不穿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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