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質總裁賴青梅~竹馬王子NO.2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的時間,連忙努力地在心裡數一二三,務必要求自己著火的身體快點恢復正常。
「哦,差點被妳騙了。」本來她已經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卻狡猾地替她自己爭取到喘息的機會。
蝦咪啊?
她還沒反應過來,又再次地被撲倒。這次像是懲罰似地,落下的親吻又凶又猛,讓她有種要被啃噬下肚的錯覺。
她無力地想要掙扎,想要閃躲的頭卻被他的大手一左一右固定得好好的,動彈不得。
最後累到沒力氣掙扎的女人乾脆就躺死,把自己當成沒有知覺的屍體,堅決不配合到底。
看到她這樣幼稚的行為,緊閉著雙眼、微嘟著嘴巴生氣的幼稚鬼沒有發現男人原本憤怒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如果她知道自己這樣幼稚的行為造成反效果,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做出這種幼稚的反應?
事實上,她也別無選擇,又或者……是有的。
第二個選擇就是對男人投降屈服,然後好好地享受男人高超的愛撫技巧。
她死都不願意選擇第二,只可惜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心。
無法安靜地在他身下躺著,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攀著他的肩膀,無力地拱著身子,任由他在胸前親吻著。
沒想到男人吻吮著自己的胸部會是這樣酥麻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像是著火了一樣。
以為他會一直玩弄、品嚐著自己的上半身,卻突然感覺到他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探到了她的雙腿之間,隔著柔軟的布料輕輕搓揉著。
「啊……」白皙的雙手因為刺激的快感而抓著他的頭,她全身忍不住顫抖著,想要推開他,卻又捨不得那不斷傳來的舒服感。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熱,臉也嬌羞得快要燒起來了,也因為這樣,雪白的肌膚透出嬌豔的淡紅,更是讓她看起來嬌媚動人。
「那裡不行……」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因為他不甘心只在外面遊蕩,冷不防從旁邊刺入她的體內,被侵入的痛楚令她呼吸急促,身子不再感覺舒服了。
一不舒服,她就覺得很難受,一難受,就覺得很委屈,一委屈,就有點想哭,一有想哭的念頭,就怎樣也止不住。
所以當壓在她身上亂來的男人興奮得快要爆炸的時候,她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東木易親啊親的,想起了她那好吃的小嘴,於是又抬起頭吻了上去,卻發現原本甜蜜蜜的滋味變成鹹鹹的苦澀。
「妳……」怎麼哭了?剛剛還像隻抓狂的小貓,現在就哭得可憐兮兮的,活像小白兔。
看著她哭哭啼啼,東木易不發一語地注視著她,漂亮的眼睛帶著一絲嘲諷及困惑。
「這種事情沒人逼妳吧?」既然接下這個任務,就應該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了,這時候當貞潔烈女,應該嗎?
誰說的,就是你逼的!但是她只是低著頭嚶嚶泣訴著。
「我不知道你誤會我什麼,可是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越想越覺得好委屈。
真是的,怎麼越說哭越大聲?東木易有些不耐煩地瞪著她,卻有些訝異自己怎麼還不離開?
要知道只要哪個女人惹得他不耐煩,他可是沒什麼心情去哄,直接轉身就離開,省得煩心。
可是自己現在居然還坐在冷冰冰的草地上,跟這個愛哭的笨女人五四三,要是被他的朋友知道的話,肯定會以為世界末日到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反常?
「妳當初答應要來勾引我的時候,難道就不知道會被吃?」
「啊?」蝦咪勾引?
「妳既然收了錢,就應該要盡責點。」
收錢?!
吼!就知道他誤以為她是那種有企圖的拜金女郎,不然正常人哪會這麼隨便就抓著女人發情?
「我就知道你誤會我了,我可以很嚴肅地跟你重複一次,你在等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也許等一下她就會到了……」
「承認吧!我不介意收了妳。」畢竟,對她的感覺陌生中帶點熟悉,不討厭。他壞壞地一笑。
天啊,真的是壞壞的一笑耶!那種小說裡面常常會描寫的一笑,充分地展現在眼前這個美麗又危險的男人身上,讓白妃麗感覺到……
好想扁人哦!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什麼「不介意收了妳」?你不介意,我介意!
「我應該誤會什麼?」
還懂得把包袱丟回來,這個男人也是夠奸詐的。
「我不管你誤會我什麼,我都不想要跟你有什麼,你剛剛……那樣對我,就……跟我說聲對不起,我大人有大量地原諒你一次,下次……不,沒有下次了,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雖然他穿著很簡單,可是看那設計的線條,聽說越簡單卻看起來好看的衣服,價錢很不簡單,更不要說摸來很舒服。加上他渾身上下那種難以言喻的貴族氣質,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她只是個平凡的小民女,堅決遠離高高在上的皇親貴族。
本來想要嘲笑她用這樣粗俗的手段,還演戲演得這麼差,破綻百出,不過看到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真誠地迎視著他,像極了記憶裡的那雙眼,他堅硬無情的心悄然地軟化了一點。
「妳不是那個女人派來的?」他現在有點相信她的無辜了。
我是黃易派來的──她差點大吼出這句曾經很風行的廣告台詞。
「我剛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我是見義勇為的好國民,剛打電話解救了一對悽慘的情侶,結果被歹徒發現了,然後……」說著說著就覺得好委屈,好想哭。
她連忙低頭假裝啜泣,阿爸說過,小動物遇到比牠更強更凶狠的猛獸時,要懂得裝弱,裝可愛,裝可憐,然後等到對方鬆懈戒心,把握住求生的機會。
誰教她掉下來的是人家的後院啊?要離開總是要從大門出去啊!總不能再要她爬牆,萬一那個壞蛋沒有被警車的鳴笛聲嚇跑呢?
要是他跟她玩守株待兔呢?那可就不太妙了。
就在這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