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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妳的心~佔有慾之二

 

 
聞言,傅維瑗頓時一愣,完全無法反應。他這麼問,是要跟她搭訕嗎?果然是個好色的登徒子!他們不過才見過一次面而已,而他說不定連她的全名叫什麼都不知道,居然敢開口約她出去?
他以為他長得帥就了不起呀?她傅維瑗可不是如此膚淺的女人,她的夢中情人,就該是像尉晨綱那樣溫柔的好男人,怎麼樣都不會是眼前這個要求特多,又隨便亂搭訕女孩子的臭男人!
她板起臉,俏臉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墨治國沒留意到她的變化,只是東走走、西看看的,眉宇間的皺褶越來越深。
這裡真是什麼都沒有,看來他太高估尉晨綱的辦事能力了。
不只是要買桌子和沙發,還要再買張舒適的大床才可以,他一向注重睡眠品質,現在房間裡的那張破床,光用看的就覺得難睡,當然床單和被單也是不可或缺的,一想到他還得張羅這些瑣事,他就高興不起來。
「抱歉,明天我沒空,請墨先生自便,我還有事得先離開了。」她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
一見她準備走人,他眉頭一蹙,想也不想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沒料到他會有此一舉,她嚇得花容失色,拿起手中的包包就往他身上砸去,就怕他會對她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哦!住手……」被她亂無章法的攻擊打得滿頭包,墨治國忍不住哀號。
「你這個大變態、大色狼!別以為我是女人就好欺負,告訴你,我也是學過防身術的!」她繼續打。
「住手!好痛!」該死的,她的包包是裝了石頭嗎?痛死他了!
「會痛厚?怕了就好,你這個死變態,房子我也不要租給你了,我會跟尉學長說一聲,要他自己想辦法!」她拿起包包就是一陣狂砸。
驀地,她的皓腕被人箝制住,手中的包包老早就被丟得老遠,她瞪大雙眼,看著寒著一張俊臉的墨治國,只見他臉上有著被她砸出來的紅色瘀痕,看著他如此狼狽的模樣,她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什麼?妳這是什麼意思?」莫名其妙拿東西往他身上就是一陣狂打,她以為他是沙包嗎?
「要你安分守己一點,不要像個沒見過女人的登徒子,才第一次見面就想約女人出去。」她掙扎著,卻掙脫不開他的手。
「妳說我是個沒見過女人的登徒子?」他瞇起眼,顯然很不茍同。
「不是嗎?否則你幹嘛問我有沒有空?」她仰起下巴,不服輸地回瞪他。
聽著她的指控,他怔愣了好半晌,而後才明白她誤會了什麼。原來她以為他約她是想跟她搭訕?有沒有搞錯啊?雖然她長得還勉強過得去,那並不代表他會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好嗎?
「傅小姐,妳是耳朵有毛病嗎?還是想像力太豐富了?我問妳有沒有空,並不是想和妳約會。」他扯動唇角,有些嘲諷地看著她。
「耶?」她錯愕地停止掙扎。
「我只是想請妳陪我去信譽良好的家具行買家具。」誰要跟她約會啊?神經病!
「你那樣說,誰都會誤會的。」她忍不住羞紅了臉,死也要替自己找台階下。
「是妳誤會吧?」他挑眉。
「你……」她刷白了臉,臉上閃動著怒氣。
看她臉上青白交錯,他鬆開了她的手,好整以暇地轉過身,替她撿起被丟得老遠的「凶器」。嘖!這裡頭是裝了什麼,重得要命?難怪他會被打得哀哀叫。
「放心吧!我對妳絕對不會有半點非分之想,妳還不是我的菜。」他將包包遞給她。
接過他手中的包包,她鐵青著臉,聽著他的冷嘲熱諷,她高傲地冷哼了聲,誰稀罕成為他的菜啊?她對這種人一點好感也沒有,尉學長會跟這種人共事,真是瞎了狗眼!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真懷疑尉學長為什麼會選擇和你合夥,你可別拖垮『世紀』才好。」她睇了他一眼。
「看妳左一句尉學長,右一句尉學長,晨綱和妳是什麼關係?」叫得還挺親熱的嘛!
「當然是學長學妹的關係啊!」問這什麼笨蛋話?
「哦?看妳對他極為推崇,妳該不會是在暗戀他吧?」他笑得賊兮兮的,像是逮著了什麼把柄。
傅維瑗心一驚,像是被說中了心事,她清了清喉嚨,故作無事地回視他探索的目光。她崇拜學長早就不是什麼大新聞了,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誰在暗戀他啦?我只是很崇拜學長而已,你少胡亂造謠。」
「妳眼神飄忽不定,分明是被我猜中心事了。」他看人可是很準的。
「胡說八道!」她才懶得跟這種人討論她的心事。
「惱羞成怒?」他揚聲笑道。
「墨先生,如果你再繼續胡言亂語,我會馬上把合約書撕掉,這件交易就當作沒發生過。」反正她可以再租給其他有品德的房客。
嘖!這小女人還真是夠狠,剛才被砸的人是他,而被威脅的人也是他,好一個尉晨綱,去哪裡找來一個他的親衛隊來惡搞他啊?待會他如果不馬上打電話回去訐譙一下,他就不姓墨!
「傅小姐,我都沒跟妳算帳了,妳還反過頭來威脅我?我看我得先打個電話去跟晨綱抱怨一下,他找的什麼好經理人,居然還毆打房客,還威脅我不讓我租房子……」他喃喃自語,一邊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手機,一邊不忘用著埋怨的眼神看著她。
看他動作迅速地撥打著電話,傅維瑗頓時感到一陣心虛,她打他純屬意外,如果讓尉學長知道她的暴行,肯定會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這怎麼行?雖然學長喜歡的人不是她,但她可不想在學長心目中留下壞印象啊!
突地,她動作飛快地飛撲上前,搶下他手中的手機,墨治國沒料到她居然會使用蠻力和他硬搶,而且這小妮子看起來嬌弱,力量居然還不小,讓他一時不察,整個人被她撲倒在地,手中剛撥通的手機也順勢飛了出去。
墨治國硬生生躺在地板上,後腦勺就這麼和地板相親親愛,甚至還發出了好大的聲響,而罪魁禍首就這麼趴在他身上,儼然將他當成了現成的肉墊。
「哎喲喂呀!好痛!」傅維瑗忍不住呻吟出聲。
「哦!媽的,妳這女人是想壓死我嗎?」墨治國只覺得全身快散了。
「誰教你要這樣!」活該啦!痛死他!
「我怎樣?還不滾!」他惡聲惡氣地吼。
「吼什麼吼?你以為我願意趴在你身上哦?」是她吃虧好不好?
「快起來,妳不知道妳很重嗎?」
「再重也沒你重!」居然還敢嫌她重?
死女人!墨治國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傅維瑗推離他身上。
傅維瑗一時不察,整個人滾落一旁,手肘硬生生撞在地板上,痛得她柳眉微蹙,驚呼連連。
「好痛……你這人怎麼這樣?用蠻力欺負弱女子。」她好不委屈地說。
「哪有妳凶猛?還整個人撲上來,妳當我是羊啊?」墨治國狼狽地爬起身來,一邊揉著有些微腫的後腦勺,一邊狠瞪著她。
「那你還真是頭大肥羊啊!」她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兩個人精采的對話內容,全讓電話另一頭的尉晨綱聽了去,他眉峰微揚,忍不住嘖嘖稱奇。
沒想到才一天的光景,他們兩個居然就打得火熱了?這件事他得和莊定宇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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