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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大野狼

  

  銀光持續於天空閃爍,她戰戰兢兢站著,雖然沒做壞事,不過憑今天的運氣,真的很可能會被雷劈到。

  獨礽昶無視悶悶作響的雷聲與不斷澆下的滂沱雨勢,繼續提問:「妳?教幼兒園?」

  她的答案委實出乎他意料之外,沒想到她的工作會是單純的幼兒園老師,他以為絕大多數漂亮的女人會選擇能夠充分展現美貌的職業。

  「對,我是幼兒園老師,很奇怪嗎?」他的疑問使白流蘇拋下畏懼,不快反問,她不過是從事喜愛的工作,有何不對。

  「為什麼會選擇當幼兒園老師?」

  「因為我喜歡小朋友,那個……」她拚命抹掉落在臉上的雨水,老天,別人經過看見他們倆這樣,一定會覺得他們是瘋子。

  她的答案讓獨礽昶挑眉,魏莎蔓最討厭小朋友,她總說小朋友又髒又吵,一個個比野獸還恐怖。「哪個?」

  心底有道聲音,期望她是個膚淺的女人,然後呢?就算她膚淺又關他屁事?他為何老是要拿她跟魏莎蔓做比較?是還在不甘心,或者仍放不下魏莎蔓?

  不!不可能,在見識到魏莎蔓的真面目後,他便決定把心收回來,不再執著迷戀。

  「不是,是雨好大,你不覺得我們快要溺死在雨裡了嗎?」白流蘇對他喊道,不懂同樣在淋雨的他,為何能一派輕鬆。

  獨礽昶聳聳肩,正經回答她:「在陸地上溺不死人。」

  「你說的沒錯,但是會很冷。」拜託,她已經冷到開始發抖了。

  「會嗎?」身為狼人,獨礽昶的體溫比一般人來得高,這場雨非但不會讓他覺得冷,反而解了暑熱,令他通體舒暢。

  「會。」顫抖的白流蘇雙手環胸,用力點頭。

  獨礽昶再次聳肩,淡淡掃了眼抖個不停的女人,不在意她冷不冷。

  「那個……」想離開的她侷促不安看著他,她的身體不是鐵打的,再淋下去,明天肯定生病。

  「幹嘛?」獨礽昶滿臉不耐煩,她又想說什麼廢話?

  一看到他不耐煩的表情,白流蘇有些受傷,覺得自己動輒得咎。

  她悶悶搖頭,「沒有。」

  阿昶突然問:「妳叫什麼名字?」

  她老實回答:「白流蘇。」

  「妳可以走了。」他記下她的名字,擺擺手,儘管今天過後,他們不會有所交集,儘管她不是故意要長得像魏莎蔓……咦?不是故意嗎?近來整型市場蓬勃發展,許多女明星都成了整型範本,據說魏莎蔓也是其中之一,難不成她故意整得像魏莎蔓?

  「啊?」白流蘇傻眼,他的態度像在趕惹人厭的蒼蠅,讓她超級想搖他的肩膀問,她究竟哪裡礙到他了?

  算了,不跟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計較。

  渴望洗個熱水澡的白流蘇鬱悶轉身,告別令她心情低落的男人。

  「等一下。」獨礽昶突地出聲喚住她。

  白流蘇旋身,美眸警戒望著他,「什麼事?」

  獨礽昶伸出食指,直言不諱的問:「妳的眼睛是天生就長這樣嗎?」

  聞言,白流蘇難以置信,倒抽了口涼氣,「你說什麼?」

  假如她性情暴躁,會立刻跳上前咬住那根正指著她,沒禮貌的手指。

  不!是她太小題大作,他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僅是單純的疑問,說不定他是醫生,想問她要不要到他醫美進廠改造,可是她對自己的長相很滿意,並不需要微調。

  獨礽昶揚高聲,再次重複,「我說妳的眼睛是真的嗎?」

  她擠出充滿耐性,溫柔的笑容,一字字慢條斯理的說:「我的眼睛天生就長這樣,鼻子也是真的,不信的話,我可以做豬鼻子給你看。」

  竟然是真的。魏莎蔓是孤兒,後來被從商的養父母收養,她不喜歡提起養父母收養她之前的事,對外也不曾提及自己是孤兒,這個女人會不會是魏莎蔓的姊妹?會有這麼巧的事?

  「我沒興趣,妳可以走了。」他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看莫名其妙的豬鼻子。

  好脾氣的白流蘇被他惡劣的態度激怒,「那真是太好了,因為我也不想弄豬鼻子給你看。」

  呼!她暢快的呼出一口悶氣,脾氣再好,修養再好的人,都沒理由接受他惡劣的行徑,班上最頑皮的小朋友跟他一比,簡直是天使。

  獨礽昶一愣,這女人發脾氣了?他自認對她態度良好,著實不明白她有啥好生氣的。

  「我先走了,莫名其妙先生。」這次不用他趕,她自己走,哼!

  白流蘇甩動馬尾,拿著斷傘,重重踩著雨水離開。

  長髮甩動雨水,帶著髮香的水滴,飛落在獨礽昶頰上、鼻尖,淡淡的幽香,輕輕飄飄,沁入心脾。

  冷冽,亮得出奇的雙眸若有所思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他跟她不可能再見面,何必感到困擾,結實長腿一轉,走進燈火通明的「MARS」健身房。

我要評鑑